書房了,只是主子還小,暫時還沒收斂出來,東南角三間偏房供下人們居住,園子裡建有亭廊,地上鋪著大塊的青磚,屋前屋後又種了不少茶花,是以園子雖小,倒也雅緻。
五月的天,正是好天氣,不冷不熱,方肖溪最喜歡這樣日頭,曬得人懶懶的犯困,身上發燙,卻又不會曬脫皮。
站起身,伸了個大懶腰,無所事事的感覺的確不錯,但那前提下是有供消譴的,她不會繡花,也不會縫東西,這樣乾坐著的滋味也不好受。
想著自己怕是回不去了,便尋思著學點什麼打發時間,便叫了知畫拿來繡繃子教自己繡花。
看花容易繡花難,方肖溪現在比較深刻的領會到了,看著知畫將一根繡花針上飛下舞玩的嫻熟無比,她覺得很挫敗。這一刻不到,手指頭已紮了三針,扎第四針之後,方肖溪終於爆發了,鬱悶惱火的將繃子扔出老遠:“我不繡了。”起身進屋躺床上了。
她忽然感到一陣茫然,躺在床上很無奈,這裝小孩子也不輕鬆呀,有時說出的話自己都起雞皮疙瘩!
這樣的日子莫不是以後都要過下去忽又想到嫁人後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頓時一陣噁心,心道還不如死了重穿算了。
有腳步聲進來,方肖溪翻個身,把頭埋在枕頭裡不吭聲,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拍著她的背,柔柔的略帶沙啞的聲音讓人覺得親切舒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