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河還沒有過去,就要拆橋,你就不怕掉進河裡。”只是在那焚燒般的憤怒中卻隱著一種深深的沉重。
心凌一怔,雙眸也不由的望向他,“橋是你自己搭的,你想要什麼時候拆就什麼時候拆。”雖說他救過她,亦教了她很多,但是在她的心中,對他仍就有著一層隔閡,心底還總是對他有些猜忌。
他這個人太過神秘,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
狂隱一愣,雙眸中的憤怒快速地隱了下去,換上淡淡的笑,“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情,算了,我狂隱遇到你算是我的劫,只能認了,你想要留在這兒也可以,但是必須要讓我留在你身邊陪你。”
心凌一愣,沒想到他竟然轉變的這麼快,看到他一臉的笑意,微微點點頭,她知道,他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想讓他改變主意,那是不可能的,何況她也需要有一個像他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幫她。
看到心凌微微點頭,狂隱的雙眸中這才染起笑意,“好吧,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下去吃飯了,我想你折騰了一夜一定快要餓死了吧。”
心凌微微一怔,折磨了一夜,她的確是又累,又餓,若不是剛剛遇到了羿凌冽,此刻她可能早就吃了飯,上床休息了。
經過剛剛的事,現在天已經大亮了,是應該下去吃飯了,只是若是再遇到羿凌冽…她的心中還是有些害怕。
狂隱的雙眸微微一閃,卻仍就笑道:“你不會想一輩子都躲在這個房間裡吧,那可不像是你的個性呀,還是為了那個男人,你情願餓死呀?”
“當然不是。”心凌懊惱地反駁道,只是話說的太急,似乎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
“既然不是,那就走吧。”狂隱淡淡一笑,隨即開啟了門,待到心凌踏出房門時,亦隨即跟上,而手亦很自然的攬上她的腰。
心凌一滯,剛欲掙開,狂隱的雙眸卻意有所指地望向羿凌冽的房間,雙眸一愣,便不再掙扎。
雙眸也下意識地望向羿凌冽的房間,只是直到她走向樓梯,羿凌冽的房間都沒有絲毫的動靜,心凌微微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有著淡淡的失望,又似惱怒的異樣。
靠在狂隱的懷中,任著狂隱攬著她下了樓,雙眸微微一轉,卻猛然對上羿凌冽那隱著傷痛,帶著憤怒的眸子。
心凌依在狂隱懷裡的身軀微微一滯,狂隱卻淡淡一笑,體貼地說道:“婉兒,小心點,小心樓梯。”
走下樓梯,狂隱故意選擇了一個離羿凌冽比較遠的位子坐了下來,沉聲喊道:“掌櫃的,把你們店中最好的菜統統端上來。”昨天的事,狂隱亦在場,只是沒有人看到他。
他之所以沒有出現幫她,一是怕她會怪他跟蹤她,二,也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若不是今天羿凌冽的出現,或許他會一直暗中跟著她。
掌櫃的一臉堆笑地走向前,看到一邊坐著的心凌時猛然一愣。
狂隱一看就是那種狂妄到不可一世的人,那張稜角分明,英俊不凡,卻不怒便讓人驚顫的臉,那雙深邃有神,卻不寒便讓人冰凍的眸子,任誰看來都想要避之三尺。
也只有對心凌時,他才會有那讓人驚訝的笑意與溫柔。
如今掌櫃的看到他竟然與心凌坐在一起,不得不猜疑他與心凌的關係。
看到掌櫃的雙眸一直盯向心凌,狂隱的眸子一寒,“我的妻子也是你可以看的。”隨手抄過一根筷子,輕輕一彈,那隻竹筷便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直直地沿著掌櫃的耳邊上側穿過。
掌櫃的還來不及驚呼,只感覺到耳朵上方微微一涼,一撮頭髮便慢慢地飄落。
掌櫃的雙腿瞬間癱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的一命。”
心凌微微掃了不斷髮抖的掌櫃一眼,冷聲道:“我的劍呢?”像這種人的確應該好好教訓一下,所以狂隱此刻那樣對他,她並沒有絲毫要阻止地意思。
掌櫃的一愣,“在…在…在…”在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望向心凌時身軀抖的愈加的厲害,昨天晚上他那樣的對她,今天,她會放過他嗎?
羿凌冽望向心凌的雙眸中便多了幾分疑惑,她用劍?那麼說來,她懂武功?南宮說過,心兒是懂武功的,只是刻意隱藏了。
那麼她也懂武功是心兒的可能性便更大,只是為何此刻她不再隱瞞了呢?因為已經離開了他,沒有那個必要了?
就算離開了他,她也應該回到夜魅影的身邊才是,為何會跟這個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