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是在病房裡,而是在我媽媽的面前,你和季颯加油啊!”
周點頭叮囑我該忌口的還是要忌口,醬油辣椒要少吃,不要走太多的路,洗澡不能用太涼和太燙的水。
這個弟媳,和我媽也有得一拼,不過誰叫人家是護士呢,多體貼。
我上車系好了安全帶,賢芝倒車,問我:“周和季颯談戀愛了嗎?看不出來啊,你弟弟還真是有眼光啊,喜歡的都是一型別的?”賢芝自戀地,順帶著也把自己表揚上。
“哎呀呀,你厚顏不厚顏啊你,周和你是一個型別的嗎,人家周白衣天使,多溫柔,多體貼,多清純,重要的是會疼人,哪像你,嘖嘖,差遠了。”我故意著,喜歡這樣和她掐,每次掐都是個樂
子。
“不是啊,你都沒仔細看嗎,周的胸部,嘖嘖,至少有94CM,這和我是不是一個型別你,原來季颯喜歡豐腴的女孩,你這個弟弟和你一樣是好色之徒啊,就像你啊,每次相中的男人一看就是床上
很厲害的那種。”賢芝略有無恥的意味。
“你好下。流啊,你這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色女,我弟弟才不會像你的那樣呢,再了,周是天然的,你是動刀的,不一樣好不好。”我鄙夷她。
“怎麼樣,你去哪裡啊,是去我和馬衛的新家呢,還是送你去江寧程朗的房子啊?”賢芝戴著墨鏡,酷氣十足。
“你和馬衛都搬進新房子了啊,你們買的什麼房子啊,這麼快。”我驚訝這兩人渴望過二人世界的願望有多強烈,簡直是迫不及待。
“沒啊,買的二手房,價錢挺高,但是新房,沒有入住過,我過兩天裝修一下。”賢芝。
“那我還是先回江寧吧,我有鑰匙,今晚先住那邊,程朗下班會過來陪我的。”我。
車在十字路口停下的時候,有買報紙的人將報紙塞進來問要不要,賢芝問我有沒有零錢,我拿了個硬幣給她,她交給賣報紙的人接過報紙很順口地了一句:“不用找了。”我想她一定是太出手大
方習慣了付錢的時候一句不用找了。
這時候賣報紙的四十歲男人巨大的腦袋探進了窗戶了一句:“本來就不用找,我的報紙是一塊錢一份,你沒多給我一分錢,得像是我佔你便宜了似的。”
賢芝氣得:“把頭拿開,我關窗戶!”
我在一旁捂著肚子笑,:“彆氣了,也不怪人家,你本來就沒多給錢,你還叫別人不用找了,哈哈。”
賢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地:“我這不是習慣了嗎。”
“對了,你怎麼關心國家大事了,怎麼買報紙看啊?”我翻看著報紙,覺得都是一些熟悉的新聞口號。
“你翻到福彩那一版面,看看昨天雙色球中獎的號碼是多少?”賢芝。
我把數字報給賢芝,她沮喪地搖搖頭:“第一次買彩票竟然沒中!!!”
她這句話聽得我匪夷所思,誰第一次買彩票就應該中的。
我又隨意翻看了幾頁報紙,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則新聞,我隨口就唸著新聞的標題——“資產過億的房地產商鄭兆和股市面臨大風險,昨日宣佈破產”
鄭兆和,破產了?
“什麼,鄭兆和破產了?”賢芝一個急剎車加尖叫把我嚇壞了。
我把報紙遞給了賢芝:“你自己看看吧,他真的破產了,你心情如何,是快樂還是遺憾,還是慶幸,快。”
“要聽真話嗎?”賢芝問。
“當然聽真話。”我不假思索。
“我有些難過,他怎麼會好好的破產了呢,他以前不炒股的啊,現在股市這麼不穩定,他怎麼把全部資產都炒股,房地產這麼好,他是不是腦子有了問題啊?”賢芝難過地。
我道:“不定以前是你旺夫呢,不過賢芝,我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倒大黴了你反倒傷感呢?”
賢芝摘下墨鏡,用紙巾擦了擦眼睛,靠在座位上,頭側向我:“素丫,我也不懂,以前我盼著他倒黴,最好死掉,可看到他這麼慘,我居然不開心反倒還有些傷福就像如果換做是溫安年倒黴了,
你會是怎樣的心情?”
我陷入了沉思,有所觸動,我對賢芝:“等我一下,我打一個電話。”
電視是打給溫安年的,他接羚話,有些意外,聲音很沙啞,似乎是長期酗酒造成的,以前的溫安年,是不沾酒也不抽菸的,自從要往上爬要應酬,就變得酗酒酗煙。
“季素,是你啊?有些意外,沒想到在我最倒黴的時候,你會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