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負責。”
“我……我家公子還沒回來。”
“到何處去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呀!”她害怕的神情裝得神似,瑟縮在床腳身子在發抖:“是被郎……郎家的少爺小姐請……請走的。”
“鄭家的人也在一起?”
“我真的不知道呀!”
“好,就算你不知道,等你家公子回來,務必把我鬼使的話轉告。”
“什……什麼話?”
“叫他不要再往鄭家逸園,免得誤了我們的事。”
“這……”
“因為逸園裡窩藏三個鷹揚會的兇手歹徒,為首的人叫做八表狂生江人傑。我們是去抓他們的,不許你家公子多管閒事,知道嗎?”
“知……知道了。”
“據實轉告,不然本使者將勾你的魂,記住了沒有?”
老人顯得聲色俱厲。
房外,傳來三下彈指聲。
“記……記住了。”她心中疑雲又起,外面警戒的人,這是某種特定的訊號。
老人已重新回到地身邊,相距身手可及,眼一花,老人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閃避危險有本能,對突如其來的危險,閃動通常不受神意的控制,閃的快慢卻可以分辨出是否練了武功,練了武功的人閃動一定比常人快。
她本來可以閃得快的,但居然能剋制本能的閃動,硬被對方摸了一把,摸過後才向床尾躲閃。
她又感到生疑,老人的手為坷如此溫潤細膩。
“強將手下無弱兵。”老人退了兩步說:“你很不錯,小心了!”
“你……”
老人已經到了房門口,拉開門出去再帶上。
“是女人,投錯。”她笑笑,聞上房門對著燈火沉思,弄不清這人的用意。
“八表狂生也在這裡?有眉目了。”她最後似乎頗感意外,喃喃自語。
***
老人在房門外彈指發聲,跳上屋與另一個黑影會合,從店後跳落一條小巷。
“訊息傳到,小丫頭表現得不錯。”老人一面走一面說,是千幻夜叉:“是個小女孩,相當精明乖巧。”
“他敢讓一個小女孩擔風險,小女孩當然不錯。”黑影是北人屠:“也許我們傳信是白操心,他出現在逸園不是巧合,而是已經知道八表狂生躲在裡面,有意前往踩探的,他比我們知道得更多。”
“你總是把他當成末卜先知的神仙。”
“也差不了多少,至少他的武功就神乎其神。”
“那兩個監視的人為坷悄悄撤走?”
“不知道,反正他們急急走掉了,事出突然,想動手拽住已來不及了。也許他們真的怕鬼,一聽你是女鬼的使者,心中一害怕,就丟下正事不管溜之大吉啦!怕鬼的人多著呢!”
兩人談談說說,消失在小巷的暗影中。
***
兩個監視的暗樁,不是被鬼使嚇走的。
那個千幻夜叉故意將房門敞開,用意就是讓暗樁聽到有關八表狂生的訊息,有意揭發秘密,讓對方知道隱匿處已被發現,讓對方心中惴惴,必將有所行動,動則勢將落在梅姑娘的掌握中,有關的人必定章法大亂,對禹秋田的活動將有裨益。
兩路樁果然獲得訊息便急急撤走,飛簷走壁奔向郎德馨的外宅。
朗德馨爛醉如泥,由兩名健僕半架半始剛到家片刻,剛灌下一碗醒酒湯,暗樁便急急趕到了。
郎二小姐還沒回米,半途出了意外耽擱了。
密室中聚集了五個人,靜聽暗樁稟報訊息。
郎德馨聽完暗樁的稟報,酒醒了一半。
“鷹揚會的人,無緣無故跑來咱們廬州藏匿,到底懷了什麼鬼心眼?”那位像貌乾瘦,有軍師派頭的人不安的說:“該死!一定是衝咱們而來的。鄭家悄悄接納咱們的仇家,未免太不識相不講道義交情,很可能明裡和我們稱兄道弟,暗中在打我們的惡毒主意,該死!”
“曾夫子,不……不要胡……胡亂猜測!”郎德馨酒醉心明白,阻止爪牙胡猜:“鄭家根本不可能知道鷹揚會與咱們有利害的衝突。鄭定遠早年在江湖闖蕩,與五嶽狂鷹的確有交情,收容八表狂生,不是他的錯。”
“我總覺得可疑。”曾夫子堅持己見:“客人來了沒幾天,仇敵就悄然光臨了,我從不相信巧合兩字。”
“我相信八表狂生被女鬼追逐是事實。”郎德馨也不放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