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間,當然是天長堡的女人啦!說不定就是對面賓館中,專門陪賓客上床的濫貨。”
“我去看看……”
“老孫,你心癢了?”沈兄一把拉住老孫要啟窗的手:“最好忍住火,讓他們快活,弄不好自己弟兄反臉,張揚出來要有人倒黴的。”
“總不能讓他偷懶……”
“你算了吧!你還不是想去插上一腿?不許去!”
“好吧好吧!”
打情罵俏的聲浪,轉變成男歡女愛的激情雲雨聲,但沒有效果,兩個警衛不再理會。
但窗縫寬了兩倍,是老孫在極不情願中推開的。
片刻,又傳來另一種聲浪。
最高明的口技專家,可以發出不可思議的各種聲音。
琵琶絕技高手,可用琵琶奏出一個市集的聲音,而且儉妙惟肖,真像一個千人趕集的熱鬧的市況。
這次的聲浪,又是另一種音波,入耳便令人平空生出疲勞感,隨即昏昏欲睡。
老孫很留意剛才的雲雨聲,心中有渴望,神智也就更易受控制,首先趴伏在窗臺睡著了。
沈兄並不知道同伴的變化,天太黑了,伸伸懶腰打了個長呵欠,身子一歪,靠在窗下沉沉睡去。
無法用普通的聲音,將好奇的人引出,只好改變方式,用另一種聲音控制了,這另一種聲音要費勁些。
窗悄然而開,灰影像貓一樣滑入,深入堂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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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你說祝堡主與咱們鷹揚會,到底達成了些什麼協議?”黑暗中,傳出沈兄沉微弱的語音:“咱們不是打算前來用武力解決嗎?”
“我怎知道?”老孫似乎仍陷在半睡半醒中,說話有氣無力:“江副會主已經把兩個人收到,何必使用武力?祝堡主並不蠢,他怎會冒與本會拼個兩敗俱傷的風險?”
“哦!那兩個人到底是何來路?”
“我也不知道呀!”老孫含含糊糊地說。
“你見過他們嗎?”
“江副會主派了親信看守,誰也不許接近。我雖然經過房門幾次,怎敢開門瞄上一眼?”
“在哪一間房?”
“就在走廊盡頭,密室右鄰那一間。”
“很好,很好。”
“咦!你說什麼……”
“我說你好好睡。”
這一晚,天長堡平安大吉。
唯一亂的地方,是八表狂生居住的貴賓室。
八個人被糊糊塗塗打昏,丟失了兩個不明不白的人。
—祝堡主緊張的直冒冷汗,不敢張揚。鷹揚會的人搜贏了全賓館每一角落。
天一亮,全堡進行大搜尋,卻不敢派人外出搜山,亂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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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上的樹林中,眾人分食僅餘的早餐食物。
禹秋田身後,兩個氣色很差的中年人,躲在一旁進食,一看便知是曾經受過酷刑的人,活動時甚感吃力,輕咳一聲便得喘息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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