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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那綠衣少女投去痴痴的,深深的一瞥,然後,才拖著瞞珊的步子那樣孤獨落寞的走出了“王鼎山莊”。

躍下臺,宮笠尚未開口說什麼,黃恕言已搶上幾步,滿面堆笑:“兄臺,請,請走內廳奉茶—…。”

宮笠生硬的道:“黃莊主,招親之事不必再談。”

黃恕言忙道:“兄臺何苦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休說比武招親這樁大事業已公開舉行,有其意義和規矩,以及尊嚴所在,兄臺勇武過人,技藝超群,鰲頭高中之後自應依照約定與小女搭配,再退一步講,小女姿容不惡,也襯得上兄臺,何況還有這麼一份豐厚的嫁妝?”

笑笑,宮笠道:“黃莊主,我無意以此方式娶妻,更無意以此方式納財,令媛再是美麗,嫁妝再是豐厚,與我又有什麼相干?”

黃恕言強笑道:“兄臺,話可不是這樣說,天下之大,相信此等機緣卻是不多,而且兄臺上臺比試,績威至盛,為最後之取勝者,照今日比武招親的規矩來說,正是小女的夫婿人選,兄臺怎可拒而不受?設若如此,‘玉鼎山莊’顏面何存?我黃某人只怕也將永遠難以抬頭了?……”

宮笠正色道:“黃莊主,婚姻之事,須兩相情願,不可有一方勉強,否則,這不但不是幸福,更是彼此間的終生痛苦,莊主明人,尚請莫再逼在下。”

實在有些按奈不住了,黃恕言悻然道:“閣下既然無意接納小女,卻上臺去比什麼武?如今可好了,把一干應試者都打的打跑,嚇的嚇走,到了此刻你倒反而拿起‘矯’來?

閣F如此行為,不但是過份惡作劇,更視我黃恕言為何物?”

目光中的神色冷凜,宮笠道:“黃莊主,我就正要向你請教這個問題——一我為何上臺比武的問題了。”

黃恕言怒道:“怪事了。你自己跳上臺去比武,卻來問我原因?這,這是什麼話?簡直是荒唐透頂,你未兔過份人了……”

一旁,段威趕緊過來打圓場:“言翁,言翁,還有這位兄臺,呵呵。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本來是一件結親家的大喜事,總不能弄得親家結不成反倒結了冤家吧?彼此有什麼心意,都可提出來打商量,犯不著紅了臉啊!來來來,屋裡請,屋裡請……”

宮笠不再多說,昂頭走向大廳——一他正要弄清楚這檔子事,這檔子“比武招親”的內幕。

緊隨在他身邊,凌濮悄聲道:“頭兒,我看會有麻煩呢宮笠沉聲道:“什麼麻煩?”

凌濮壓著嗓門道:“看情形,老黃倒是頗為中意你這位‘乘龍快婿’,你若不答應娶他女兒,只怕他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你脫身……”

宮笠淡淡的道:“笑話,他們還能圍著我交拜天地不成?”

笑了笑,凌濮戲狎的道:“其實,老黃的那位小姐,長像也不十分不錯,頭兒你何妨考慮考慮?論年紀,你也早該到了成家的時候了,一切都是現成的,只要頭兒你點點腦袋,便萬事齊備,連新娘子也送進洞房侍候著了,從此也算有了個根,強似天涯海角,像個無主孤魂似的東飄西……”

宮笠目不斜視的道:“你倒蠻有興趣的,嗯?”

凌濮笑道:“小的也跟著沾光,不必再過那種顛沛流離,餐風飲露的苦日子了,兩個大男人,說起來也的確有些單調,頭兒,可不是?”

點點頭,宮笠道:“那麼,你就來接這份差事如何?”

凌濮忙道:“我怎麼行?人家看上的是頭兒你,又不是我,況且,我這副尊範,這等德性,實也登不了大雅之常,怎敢有些般妄念?”

宮笠重重的道:“那就閉上你的嘴,少在我面前嘮叨,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忙縮回腦袋,凌濮乾笑著道:“頭兒,我可是一番好意宮笠道:“好意留給你自己消受吧!”

凌狠打著哈哈,說話的聲音卻很低:“可是,頭兒,如果你不答應,只怕難得脫身啊……”

宮笠道:“要不要試試?憑這座‘玉鼎山莊’的幾個毛人,豈能留得住我?”

凌嚥著唾沫道:“不過…”

宮笠冷冷的道:“再說,萬一脫不了身,你也正可留下來‘濫竿充數’,不是剛巧合了你的心意了嗎?”

伸伸舌頭,凌濮忙道:“我可沒有這個福份,我要跟著頭兒你走,你往哪裡,我到哪裡,天涯海角,龍潭虎穴,我全不能離開頭兒半步……”

沒好氣的笑了,宮笠搖頭道:“凌濮,這些年來,是越發油腔滑調得厲害了……”

凌濮一派虔誠之色的道:“頭兒對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