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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的右手卻正抓住了敵人的足踝,他先不抽鞭,也不掀舉鮑貴財那隻尊足,他僅是驀地運勁五指,不輕不重的捏按下去,於是,鮑貴財猛的嚎叫起來!

在鮑貴財嚎叫出口的瞬息,宮笠淬然振腕,“鏗鏘”一聲,兩棲“月牙圈”脫手飛拋,鞭梢揚起時,鮑貴財已經一個“屁股蹲”倒仰於地。

“刷”的一聲,鞭梢子倒翻回宮笠手中,誰也看得出來,只要他願意,他儘可以趁機答擊鮑貴財幾十鞭,但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坐在地下,鮑貴財愣愣的瞪著官笠,面孔上的表情充滿了惶惑與悲哀,好半晌後,也未能說出一句話來……

宮笠踱至臺邊輕輕吁了口氣。

這時,臺下“玉鼎山莊”的人們再次爆出了一片喝采聲!

凌濮好整以暇的微笑著,從頭至尾他便沒有開腔,也沒有任何表示,但他比誰都明白這場比試的結果將會是怎樣一種情景,他在沒到結果來臨之前,就早已知道結果是如此的了……

黃恕言與他手下的一干人,總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沒有料到,雙方真槍真刀交手下來,勝負之分竟然比之赤手相搏更要快速得多!

坐倒在那裡的鮑貴財突然嚎淘大哭,他用力捶擊著臺板,嘶啞的叫著:“恨恨哪……恨死我我了啊!真真恨死我我了!”

宮笠皺著眉道:“還不趕快站起來,卻恨個什麼勁?”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鮑貴財臉上一片溼糊糊的鳴咽著:“我我……我打不過你……我我是真真打不過你啊!我一點法法子都沒沒有…硬就是打打不過……我用用盡了力……但但還是—一樣沒用我……我覺得出……你尚未使出你的全全部功夫……而而且你又是存存心在饒我……我恨,我我恨哪……”

宮笠道:“這有什麼可恨的?你該慶幸才是,換了個對手,只怕你就不見得如此完整了。”

哭泣著,鮑貴財硬著聲道:“就就是這樣,才真正叫人恨啊……我我又打不過你!你卻處處讓著我連……連股報仇的怨怨氣也提不起來……你你贏了我……我我更受了你的恩—…。叫叫我怎麼辦呢?叫叫我回回去如何向師師父去說?”

宮笠有些不耐的道:“好了好了,鮑貴財,你輸在我手裡並不丟人,何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回去之後,見到你師父隨便怎麼講都行,只要是說實話;快站起來,賴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也不怕鬧笑話?”

蹭蹭挨挨的站了起來,鮑貴財抹著眼淚,沮喪的道:“今今天天我可真真是黴運噹噹頭啦……已已經眼看著到手的老老婆,就就這麼一攪便完完了…師師父說,我一一定會成事的,現現在可可好了,老老婆甭甭提了,還弄了個灰灰頭土臉……”

冷冷的,宮笠道:“鮑貴財,我早已告訴過你,你師父的話不是金科玉律,他所說的未見得僅是事實,這一次,他叫你來此應試招親,便乃大大的不智,江山代有人才出,你師父憑什麼就認定你必然可以獨佔鰲頭?他向徒弟灌輸這樣霸道思想,不是愛徒弟,是害徒弟,做人須學謙和,過份張狂,遲早有受到教訓的一天,而你正該藉此失敗有所體驗才對!”

鮑貴財苦著臉道:“栽栽了這這麼大的跟斗…除除了滿滿心的窩囊外,還還能體驗驗出什什麼名堂來?”

宮笠厲聲道:“謙虛與隱斂,鮑貴財,謙虛與隱斂;另外,不要認為你運氣不好,相反的,你卻是運氣太好了,因為我給了你教訓卻仍讓你有省悟的機會,別人,恐怕就不會這般寬宏大量,而以後你更會明白,我之所以出頭挫敗你,出發點是慈悲的,善意的,這是你一生怕不易再遇到第二次的僥倖事!”

鮑貴財喃喃的道:“我我真不明白……這樣倒倒運的事,還還能說是僥僥倖?”

宮笠寒著臉道:“如果我們尚能相見,我便會告訴你此中的道理,現在,你可以走了。”

拾回拋在一邊的“月牙圈”放好,鮑貴財垂頭喪氣的走下擂臺,他步履沉重的剛走出八步,又忽然站住,回過身來,一片迷惘的道:“喂,餵你你的姓姓名呢?你你總得告告訴我你的姓姓名吧!要要是不然,我我這一回回去,師師父問問我被誰打打敗了我我都不不曉得,豈豈不是—一樁天天大的笑笑話?”

宮笠道:“你回去之後,向你師父說說我這條鞭子,就會明白是誰打敗了你,那時,你也必然會較眼前心平氣和得多。”

鮑貴財吶吶的道:“真真的?”

宮笠道:“當然!”

嘆了口氣,鮑貴財又轉回身去,在轉身的同時,猶依依不捨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