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五深沉的道:“真的?”
鮑貴財急得卷著舌頭道:“俺俺素來不說假假話——”
動作是那麼快速,鮑貴財還沒把字音吐完,曹五的手中金光一閃,山形金叉業已猛扎鮑貴財的胸膛:“你你你鮑貴財急得越發說不清了,但是,他的反應卻與他拙劣的口舌恰成反比,他微微一晃,雙臂拋開猛合,一下子便將曹五逼出三步!
金芒溜射,九十九叉暴取鮑貴財全身上下九十個不同的部位,於是,當那閃爍的光輝交織而下的剎那,鮑貴財已倏然失卻重量一般標射空中七尺,他口中還在咕濃著“你你你”,標射的身形卻比去時更快的反罩下來,右掌圈,左掌橫,互動揮劈,陡然形成一幢由弧芒與宛若斬刀也似共同組合的立體勁鋼,硬生生擊向敵人的金叉!
一連串劈哩吧啦的震響急起,曹五的手中金叉業已被鮑貴財一雙肉掌砍成兩截,曹五面上變色,卻不退反進,激漩暴回,儼然百掌合因對方,鮑貴財又氣又怒,一疊聲的“你你你”你個不停,卻突然站住不動,整個身體“卡蹦”
一聲漲成了巨無霸,曹五的一百掌頓時全部擊中,發出急密的“砰”悶響來,但是,曹五著掌之處,卻如擊敗革,非但堅韌又硬,更有一股絕大的反彈力道,將他兩隻手臂都幾乎震碎!
出手如電,鮑貴財一把將正在蹌踉倒退的曹五提著後領拎了起來,曹五口中驚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情況之尷尬窘迫,簡直叫人不忍再看下去!
鮑貴財俯視著提在自家手中的曹五,這時再能將口中一直不斷的那個“你你你”接續下去道:“你你你……這不是欺欺人太甚?”
曹五羞迫得恨不得一頭撞死,他嘶啞的叫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鮑貴財嚥了口唾液,道:“俺俺給你說,你你今天幸好是碰上上俺,如果你碰上是俺俺師父,你你這條小命就不不用再想檢回去啦,爭爭老婆是爭爭老婆,道道義還是道義,怎怎能抽抽冷冷子打暗暗算?這這未免不夠英雄氣魄,你你以後,絕不不可以這樣……”
五官扭曲著,曹五蒼白的臉孔全泛了紫,他咬牙切齒的大叫道:“你放我下來,我用不著聽你來教訓!”
搖搖頭,鮑貴財將曹五擱在臺面,大大的喘息了一陣,曹五睜著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直盯著鮑貴財,仇恨至極的道:“姓鮑的,我不管你有啥靠山,也不論你的本領如何,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便不要想安寧,我發誓必雪今日之恥!”
鮑貴財一片悲天憫人的表情道:“何何苦苦呢?先前,你你自己還說過嘛,不不要在事後挑挑挑剔,切切莫因為這檔子事而另生爭爭端端,這這這都是你你自己說的話,怎怎的剛說完你又自己打打自己的嘴巴啦?俺俺不是含糊你,俺是怕你來找俺的時時候遇上俺師父,那那,你就不不妙了哇……”
曹五怒吼道:“碰上誰我也不在乎!”
鮑貴財道:“你你別吹牛皮,你連俺也打打不過,又又何況俺師父?若你碰上俺俺師父,可叫慘啦!”
羞憤與仇恨的怒火燒紅了曹五的一雙眼,他嘶烈的叫道:“等著吧,姓鮑的,我會來找你,我發誓我會來的!”
叫吼著,他頭也不回的掠身下臺,幾個起落,業已出了山莊,而此刻,又有二十三多名應徵者悄然隨後離開,其中,包括了那“悶心槍”趙奇與原來還有興趣一試,此刻卻洩了氣的幾名好手!全場子裡,只剩下那面龐俊俏形容高華沉穩的“人狼”卜君武以及官笠、凌濮等三個人了。
黃恕言絕望的呻吟了一聲,差點就癱在坐椅上,段威也是滿臉焦惶失措之色,連連將雙手搓個不停……
後面,凌濮笑道:“看樣子,頭兒,這位癩痢頭仁兄就要”財色兼得“啦,嘖嘖,卻好生叫人不服!”
宮笠淡淡的道:“怎麼個不服法?”
凌濮笑吟吟的道:“‘王鼎山莊’莊主黃恕言的獨生女兒黃媚,我雖沒親眼目睹,但料想也不會長得差,如今卻叫這麼一位人物混上了,豈非也太可惜?這好有一比。”
官笠問:“哪一比?”
聳聳肩,凌濮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嗤”了一聲,宮笠笑斥:“促狹。”
就在這時,擂臺之上,鮑貴財已嚷嚷起來:“下面的三位朋友,你你們哪一位上上呀?時辰業已不不早啦,若是三三位不想比,俺俺就叫他們敲鑼了……”
臺下,黃恕言低沉長嘆道:“時也,命也……媚兒好苦,我這做老子的可害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