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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嫂子的失蹤亦不見頭緒,甚至那幾樣暗示也還沒有摸清洞悉其中含義,哪有精神再去沾惹別的麻煩?何況像‘拇指圈子’這樣的人物豈也是輕易招惹得的?”

凌濮咕嚕道:“我們要去‘飛雲島’招惹的‘金牛頭府’可也不是善與的,他們的當家‘隻手奪魂’孫嘯亦乃‘三魔兩邪一毒’中的三魔之一。”

重重一哼,宮笠道:“那卻不同,那是為了查明我摯友橫死之謎,如果我們招惹上廖衝則又是為了什麼?”

凌濮忙道:“頭兒,你別火,我只是隨便說說……”

宮笠道:“有些時,凌濮,你真是返老還童了!”

呵呵一笑,凌濮道:“算我放屁,頭兒。”

那邊擂臺上面,鮑貴財大搖大擺的踱著方步,邊高聲道:“還還沒人上?俺俺看,臺臺下面的哪位夥夥計,你該連連問三聲啦,再沒人上來來,就可以鳴鳴鑼了,呵哈,俺俺等著拜老老丈人呢……”

黃恕言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卻僵在那裡作聲不得,他左右的八位教頭也一樣面面相覷,一籌莫展…

鮑貴財又一疊聲的催促:“快快問呀,再再不問俺俺火火啦!”

於是,那司儀大漢只好嚥著唾沫,苦著臉大聲叫道“還有人挑戰沒有?!”

場子中的幾十名應徵者一片沉寂,沒有人回答,更沒有人挺身而出。

舐舐唇,那大漢覺得嗓子裡似掖進了一把沙般。

“還有人挑戰沒有哇?”

又是一片沉寂,彷彿連空氣也凍結了,宛如能聽見。

們的心跳,當那大漢正準備絕望的喊出第三遍時,一個冷森的語音突然冒出道:“我來!”

隨著聲音,一個瘦長的身材站了起來,這人五官端正但膚色卻透著一種病態般的蒼白,他穿著一襲緊身紫色刁褲,扎同色頭巾,最令人注目的,是他斜斜掛在胸前的皮扣金叉,叉長僅得兩尺,通體金光摧珠,別有一股子沉猛之氣,這個人,嗯,即是江湖上盛名鏗鏘的“斜掛”曹五他這一起身,場中便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嗡嗡然中透著人們流露於面的驚訝與讚佩,自然也有些隱約的幸災樂禍味道,這可真叫“隔山觀虎鬥”了。

目光一掃,凌濮低聲道:“是曹五!”

頷首微笑,宮笠道:“我料他會忍不住,曹五是道上出了名的不認輸!”

坐在前排的黃恕言心裡直樂,便是曹五吧,至少也比臺上那位癩痢頭仁兄在長像上強多了,這位“王鼎山莊”的莊主不禁暗暗祈禱,希望曹五將癩痢頭狠揍下來……

“黃耳”段威小聲道:“‘斜掛’上了,言翁,他果然是個角色,武林裡難怪要分等級,人家混得強的就是與眾不同,確有那麼股子味道……”

連連點頭,黃恕言道:“不錯,道上有了名姓的,硬是要比一干半調子貨夠種!”

現在——鮑貴財齜著滿口的黃牙笑呵呵的道:“這麼位老哥,請,請,還…還是你你行,要要不,俺俺連個對手也不——不曾有,叫人人說起起來,豈不成成了白手撈魚啦?”

“斜掛”曹五全身一挺,美妙至極的騰地直上臺面,他平靜地朝鮑貴財點點頭,開口道:“鮑朋友,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眨眨眼,鮑貴財道:“啥——啥問題?”

曹五冷冷的道:“這次朋友你來參加‘玉鼎山莊’的‘比武招親’盛會,可是奉了令師尊的授意呢?抑是朋友你私下的意思?”

搔了搔那顆疤疤癩癩的頭頂,鮑貴財竟有些扭捏的道:“這……這句話,多多叫人不好回答……”

曹五道:“還請明示。”

鮑貴財吶吶的問道:“為什麼,你你要問這個?”

曹五緩緩的道:“很簡單,若是由令師尊授意,我們請朋友你轉稟令師尊,此乃公平競爭,不管勝負,令師尊俱不得藉故於事後再行挑剔,如乃朋友你個人行動,則更好說話,較量之後,若朋友你敗陣下去,亦請保持風度,切勿因而引起另一場爭端。”

思索了一陣,鮑貴財掙得面紅脖子粗的叫道:“啊,俺俺明白了,繞繞了這大的—一個圈圈子,原來你你們是怕俺俺輸不起,回回去告告訴俺師父啊?好好傢伙,你你這是瞧俺不起哪,俺俺又不是三歲的毛孩子,打輸了架,還還有跑回回去告告大人的?你你放心啦?有有本事你儘管使,俺俺便叫叫你砸扁了,也不向俺俺師師父吐—一個字,你你別看俺生得不不俊,骨頭卻卻還是硬骨頭……俺俺打贏了你,你你開路,俺若輸輸了,俺就滾滾蛋,耍賴的就不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