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笠笑笑,目光注視著擂臺上嚴欽雙手中的兵刃,那竟是兩條又細又窄,宛若小指頭般狹長的三尺軟劍,而且沒有劍柄,尾端乃是各以一枚銅環套在手腕上的,以嚴欽的一身本領來說,他絕對可以做到收發由心的地步,不用之際卷在手中掌握著,待要攻敵即可借抖腕之勁彈射而出,這對軟劍,宮笠看得出是“緬鋼”所制,而“緬鋼”乃是製造軟兵刃的最佳材料,又仞又有彈性,且鋒利無比!
凌濮這時又開口道:“頭兒,這姓嚴的可抖足威風啦,看吧,至今尚沒有人敢上去挑戰呢,莫不成他就拔了頭籌?”
低沉的,宮笠道:“沒那麼簡單!”
眼睛四轉,凌濮道:“那群應徵的人裡面莫非還有比他更強的?”
宮笠淡淡的道:“難說,但至少卻有不死心的,否則,人早散光了!”
一拂髻發上的飄帶,他又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誰也不敢保證這些應徵者裡頭有沒有比嚴欽更行的角色,你要知道,凡是有幾下子的人,大多不願太早亮相!”
這時,臺側那名灰衣大漢已扯開喉嚨在催促:“有哪一位要上臺挑戰?請快啦,否則兄弟我就要開始連問三聲了,三聲之後再沒有人出來,即將鳴鑼——”
他話還沒說完,坐在中間的一個癩痢頭,滿臉疙瘩又斜眼歪鼻的怪人突的站起,以一口呼嚕呼嚕的痰音叫道:“慢——慢慢點,還有俺——俺呢!”
結結巴巴的說完了話,他排眾而出,卻一拐一拐的走向擂臺旁邊的扶梯——敢情還是個跛子!
一陣忍不住的嘲笑聲與譏消的怪叫聲響成一片,但那跛子卻宛如不覺,依舊旁若無人般一聳一歪的爬上木梯,十分吃力的攀上擂臺。
坐在最前排的“玉鼎山莊”莊主,這次比武招親的主人黃恕言,見到那位挑戰的仁兄,也不禁皺了皺眉頭,總是自己女婿,委實不是件叫人愉快的事,這樣的女婿,哪裡擺得出去?可不合上了一句話:“癩蛤模想吃天鵝肉”啦?
輕輕的,黃恕言用腳觸了觸他側旁坐著的一個黑臉人物,那人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