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於是笑道:“謹遵王爺之意。”二人牽著手到了床邊,又溫情脈脈地看向床上三個嬰孩。
“……怎地老大一下子長大這麼些?”楚律笑容一滯。
石清妍看過去,怔住:“這是陸家送兒,定是人多手雜,奶孃們抱錯了。”
“石清妍!”楚律咬牙切齒道,心想怎麼能夠放心把孩子交給她!
117、無情棄不能羞一
“快些叫人把孩子換回來——本王親自去。”楚律心說如今賢淑三兄弟可是太后等人的眼中釘,馬虎不得,又恨石清妍沒心沒肺,又怨奶孃粗心大意,待要向外走,忽地腳步一頓,暗道自己糊塗了,他們家賢淑乃是寶貝中的寶貝,怎會被抱錯?
“王妃要坦白從寬,還請快一些,不然遲了,本王絕不會放過你!”楚律心有餘悸,咬牙切齒地等著看石清妍如何說。
“王爺不去找孩子?”
“哼,你當本王這樣好糊弄,一句抱錯了,我就信了?”
石清妍笑著在床邊看賢惠、那誰睡覺,笑道:“王爺英明,原想瞞過王爺的,可惜還是被王爺一猜就中了。臣妾會有此舉,乃是因瞧著王爺不怎麼抱賢淑……”
“胡說!”楚律果斷地打斷她,隨即心裡想想,彷彿自己真沒抱過他,狡辯道:“他是長子,以後要繼承家業的人,抱他做什麼?慣壞了那還了得?”
石清妍看楚律理直氣壯的很,就說道:“話不能這樣說,你瞧賀蘭道長一看就是被慣壞的人……”
“所以他無拘無束,說出家就出家,說不繼承家業就不繼承家業。”
“至少賀蘭道長人品是好的,也靠得住。你瞧他那弟弟,那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的主,你再瞧瞧咱們家白菜,早先她可是肆無忌憚,對誰都下得了手的,如今聽了你我幾句好話,多疼她一些,她也常過來抱抱三個弟弟,今兒個還答應大永侯家來人不去拆了二姑娘臺。若是往日,白菜定要當著大永侯家叫二姑娘沒臉。這就是有人疼跟沒人疼的差別。”
楚律方才還覺道理都在自己這邊,此時不由地就覺那道理都去了石清妍那邊,新近楚靜喬是心氣平和了許多,今日自己那般得意,看在楚靜喬眼中她該是醋意橫生的,但都這麼著,也沒瞧見楚靜喬有意做出什麼事來壞了他的興致。心裡這般想,嘴上依舊不服:“婦道人家,懂得個什麼?長子疼不得,不然軟不叮噹的,將來如何能硬的起來?”
“王爺說的是,既然這麼著,咱們別管老大了,叫他在陸家好好地學學什麼叫做男兒當自強。”石清妍說完,千嬌百媚地衝楚律一笑,伸手樓了他的腰肢,“王爺,臣妾這身軟綿綿的肉眼看就沒了,趁著這兩日,叫王爺好好享受享受?咱們鴛鴦戲水去?”
楚律心知石清妍這是激將法,暗道自己還怕她?看石清妍一直氣定神閒的,暗道今日自己就叫她破功,於是伸手摟了石清妍的臂膀,伸手在她胸前掐了下,“王妃果然善解人意,本王正有此意。”說話間,聽沉水說熱水準備好了,於是攜了石清妍的手,向正房走去。
進了正房,楚律大喇喇地坐在榻上,心道半個時辰,不需半個時辰,石清妍的慈母之心就要作祟,她就要鬧著去抱了賢淑回來,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劈頭蓋臉地教訓她一通。
石清妍看楚律貌似對賢淑十分放心,笑著將髮髻解開,輕輕一甩,滿頭青絲飄下,心知自己此時身子豐腴,因此衣裳半解,有意叫上衣待脫不脫地掛在身上,只將一對豐、乳襯托出來,微微夾著手臂,就向楚律身邊湊去,待摟住楚律脖子後,先在他脖子上一吻,隨即又細細地向他臉頰上親去,緊緊地將自己的一對豐、乳貼在楚律身上。
楚律見石清妍百般逢迎,一時間也將賢淑的事拋在腦後,兩人曠夫怨女一般,很是在屋子裡折騰了半日。
待躺在床上之後,楚律看石清妍縮在他懷中睡得安穩,不由地睜大眼睛看向刻漏,見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心顫顫的,恰聽到一聲嬰孩啼哭,雖明知道這不是楚賢淑的,卻也不禁提心吊膽起來,夢裡忽地夢見太后見縫插針地劫走了楚賢淑,眼睛猛地睜開,摸摸額頭上的一層冷汗,再顧不得旁的,忙翻身起來抓了衣裳套上。
奔出房門後,就聽沉水問他:“王爺哪裡去?”
楚律哪裡顧不得上跟她說話,也顧不得將人家兒子送回去,一心只想抱了自己兒子回來,就叫人準備馬車、馬匹,叫馬車後頭跟著,自己快馬加鞭地向王鈺家奔去。
眼看快到了宵禁時分,一行當差的官兵守在路上,瞧見一人騎馬狂奔,其他人待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