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感動。既然顧侍衛這般為石秀女打抱不平,顧侍衛來求親,娶了她可好?”沉水待石清妍走開幾步,便立時對顧漫之發難。
顧漫之皺眉,待要不搭理沉水,又不甘心,見楚徊離著自己不過幾步之遙,便低聲冷笑道:“鮮廉寡恥,你這丫頭可知道廉恥是什麼?”
“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能跟你這樣沒廉恥的人說話?”沉水戲謔道,打量了顧漫之一番,又砸吧著嘴:“顧侍衛後院裡都是小姨子吧?”
“胡言亂語!”顧漫之不屑道。
“既然不是顧侍衛怎會這樣感同身受?我們王爺都沒嫌王妃跟石秀女不和睦,顧侍衛多什麼話?”沉水笑道。
祈年看沉水跟顧漫之鬥嘴,便笑著接話:“別說這些不著四五六的話了,顧侍衛一看就是正經人,廉恥呢我也懂得一些,因此竊以為顧侍衛屢屢為他人之婦打抱不平,委實有些沒廉恥了。”
“你——”顧漫之轉身面對沉水、祈年,“錦王府的丫頭就這般說話的?當真是比尋常人家的丫頭還不如。”
“是比不得顧家的丫頭個個溫婉由著你們這些少爺欺負吧?”沉水抱著手臂,斜睨向顧漫之:“可惜了了,我們不比溫婉,只比自在,顧侍衛瞧見誰家的丫頭比我們自在的?隨著餘姨娘過來的兩個宮女比我們自在嗎?”
顧漫之冷笑道:“當真是狂妄,就不知錦王爺聽了你們這話做何感想?”
“對不住的很,除了回話,就算王爺想,我們姐妹也是不跟王爺面對面說話的。這樣的廉恥我們多的是,顧家的丫頭有嗎?”祈年附和道,此時見沉水停住腳步不似早先那般緊跟著楚律,便也想通了石清妍跟沉水說的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