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陛下去看她一眼。母妃該認命的,老色衰又是出牆紅杏,還想著魅惑陛下。”秦柔也是,花了臉的女也敢來爭寵,且叫她春風得意一夜,這一夜夠她懷念一輩子的了。
楚靜喬怔怔地看著滿眼淬毒的餘君言,喉嚨動了動,奮力地掙扎一下,又被餘君言砰地一聲按屏風上,腦後一陣疼痛。
“母妃是不是有一副何仙姑的圖畫?她厚顏無恥地想拿了這畫給陛下做念想呢。這名字中的一個喬字,才是母妃的真是心意,她就巴望著早早地喬遷出了益陽府回了京城呢。母妃病中給陛下寫了許多信,太后擔憂陛下便截下一封,自己瞧一瞧,那鮮廉寡恥的母妃信中是如何說的?”說著,又拿出一封信丟地上,手上一用力,便將楚靜喬推倒地上,然後乜斜著眼睛抱著手臂靠屏風上看楚靜喬。
楚靜喬有些呆愣地從地上撿起信,面上做出怔忡的模樣,心裡想著餘君言果然來者不善,自己該好好處置了這事……正想著,卻見手上已經拆開了信,瞧見信裡果然是耿氏的字跡,手指有些發顫地細細再看,就看見那旖旎纏綿的話語中,耿氏果然提及她是楚徊的骨血。
楚靜喬心裡先是茫然,隨即恨了起來,心裡恨耿氏不爭氣,恨太后陰險……
“郡主自己斟酌著該如何辦吧,這信多的是——畢竟母妃跟陛下也不是露水姻緣,前前後後十幾年。郡主可要想明白,如今不是什麼喬郡主,也不是什麼鳳崎公主,不過是個兩邊都靠不住的可憐蟲。”餘君言彎下腰,手指捏住楚靜喬的下巴,見楚靜喬飛快地拔下簪子向她刺來,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握住楚靜喬的手腕,手指一捏,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