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就夠了。
楚靜喬見三人擠了過來,又都可憐兮兮地往她身上蹭,一顆心立時化了,竟覺得石清妍有些小題大做,“行了,不生氣了。”
“……那送我們一人一個貝殼?”那誰開口道,何必說送給楚靜喬的貝殼自然是百裡挑一的,比他在海灘上撿到的精緻多了。
“不行!”楚靜喬咬牙道,心想果然不能給他們好臉。
這邊廂賢淑三個跟楚靜喬賠了不是,那邊廂,被用幾口米湯喚醒的楚颯芸鼻端聞到了一股股誘人香味,眼睛看向那擺在地上的菜餚美食,吞了吞口水。
賀蘭辭依舊拋著從楚颯芸身上搜出來的銀子。
“你原本該去海南流放的,誰放了你出來?”楚律沉聲問道,也不再稱呼什麼大侄子。
“三叔,”楚颯芸因肚子裡如擂鼓一般的飢餓聲感到羞恥,剋制自己不去聞不去看地上的美食,“侄子說過了,是其他想推翻咱們楚家山河的人。”
“胡言亂語!自從王妃、聶老先生他們離開京城後,陛下對尋常百姓垂拱而治,不再增加賦稅,對上頭人,卻是暗暗地監視,若有其他人,陛下怎會不知道?”楚律循循善誘道,實際上沒了錦衣衛,楚徊對百官的監視就沒了。
“三叔,侄子沒有……”楚颯芸叫道,被一口口水嗆住,不住地咳嗽,眼睛不經意地看見地上放著的蹄髈,只覺得這就是酷刑。
“到底是誰叫你來行刺本王?”楚律多少年沒受過傷了,他手下有賀蘭辭、王鈺、司徒尚,個個矯勇善戰,自己不曾正面迎敵過,是以忽地一日受傷,且還是傷在自己一時大意疏忽上,心裡很是氣憤。
“……三叔……”楚颯芸又喊了一聲楚律,身為先帝的長子長孫,若說驕傲,他多的是,可是多少驕傲被人反覆踐踏後也消失無蹤了,雖氣楚律見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