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嫌,暗道自己還要忍幾年?要不,乾脆就依著楚律出嫁得了。
“王爺,那書是小事,畢竟公主都這麼大了,”賀蘭辭心裡嘆息,楚靜喬太不小心了,竟然會把那等豔情的書本放在那誰能夠找到的地方,那誰是誰?他可是何必問最疼愛的乾兒子,年紀雖小,但對豔情小本子的嗅覺最是敏銳,“要緊的是那些貝殼,那些,可不是輕易就能得來的。上頭彷彿還鐫刻著字。”
楚律伸手從賢淑手上拿來一個貝殼,見那貝殼果然不像是在海岸上撿到的,倒像是有意下海去撈起來的,微微眯著眼,看著貝殼上的情詩,看了一下,就將貝殼還給賢淑,“何家小探花人在海邊也沒閒著呀。”
何必問也看了眼那誰手上的貝殼,坦然地笑道:“不愧是小探花,這一筆好字只略遜必問一籌。”
“王爺,那貝殼還有書都是我的,我叫表妹幫我看著的。”耿業沒聽明白楚律、何必問的話,一心要替楚靜喬“頂罪”,雖沒看清楚那畫著美女的是什麼書,但既然沒穿衣裳,就當不是什麼正經的書。
楚靜喬惱羞成怒,衝賢淑幾個嗔道:“這是誰家的做派?跑到人家屋子裡亂翻東西?”
“沒亂翻,一找就找到了。”賢淑忙無辜地回道。
石清妍素來不管楚靜喬屋子裡的事,其他人也不敢過問楚靜喬的事,而且也沒人去楚靜喬屋子裡轉,是以,有些“恃寵而驕”的楚靜喬往日裡放這些東西的時候就很有些漫不經心,賢淑這般說,卻也不算空口說瞎話。
楚靜喬的臉越發白了。
“……不想嫁,那就算了吧。”楚律嘆了口氣,將楚靜喬嫁了,然後楚靜喬再跟耿氏一樣紅杏出牆,自作孽不可活?與其如此,倒不如就叫她依舊小姑獨處。
“父王,女兒想嫁了。”楚靜喬見楚律一邊嘆氣一邊撫胸,心想自己當真不孝。
“不必勉強……強扭的瓜不甜……”楚律淡淡地說道,瞥了眼何必問胸口,又回憶了一番何必說那黑瘦模樣,心想都收著人家的東西了,楚靜喬對著何必說的時候還裝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楚靜喬見賢淑三個嬉皮笑臉地看她,心道自己是真的想嫁了,瞪了這三個一眼,暗道回頭定要好好地教訓這三個。
“王爺這傷口可還好?”石清妍見楚靜喬終於如願以償地拖著不嫁人了,又去看楚律的傷口。
“沒有大礙,晚上再叫你瞧瞧,先領了孩子們走,這邊還有正經事要商議。”楚律示意石清妍去看地上暈倒的楚颯芸,鼻子裡微微哼了一聲,先前的惻隱之心全沒了,暗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先不說成王敗寇,但說頤王勾結外敵,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事。
“王爺,可要給他灌下參茶?”翠墨問道。
“不用,米湯就夠了。”楚律淡淡地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再弄了山珍海味過來。”
石清妍料到這邊沒有嚴刑拷打,也有威逼利誘,叫賢淑三個看見了也不好,就伸手向何必問要了那本書,領著賢淑三個還有白著臉的楚靜喬向後頭去。
進了蒲榮院裡,石清妍坐在榻上翻了翻那本書,見賢淑三個湊過來看,等著她講故事,又看了眼依舊憤憤不平的楚靜喬,就對已經在脖子上上了傷藥的楚靜喬說道:“靜喬先管管你弟弟。”
“母妃在,母妃管吧。”楚靜喬撇嘴道,當著石清妍的面教訓賢淑三個,當她是傻的嗎?
“你們三個,去跟你白菜姐賠不是去。這隨便進人家屋子,隨便翻東西拿東西的毛病得改。”石清妍津津有味地看著書,就對賢淑三個訓斥道。
賢淑三個只管笑,不理會石清妍的話。
“父王說我們能上房揭瓦。”賢惠很是理直氣壯地開口道。
“叫你們揭瓦,讓你們偷看別人的東西了嗎?”石清妍義正詞嚴地說道。
比起楚律,賢淑三個更怕石清妍,此時見石清妍冷下臉,立時不敢再嬉皮笑臉,一個個本著小臉可憐巴巴地看著石清妍。
“算了吧,母妃,也沒多大的事,不就是丟一回人嘛,又不是沒丟過。”楚靜喬先心軟了,暗道自己跟毛孩子計較什麼,反正楚律又沒說她什麼。
“這事不能算了,快賠不是。”石清妍堅持道。
雖三兄弟幾乎同時出生,但此時誰是老大就顯出來了。
賢淑彷彿天生就知道自己有護著弟弟們的責任,領著賢惠、那誰走到楚靜喬面前,“白菜姐,我們不敢了。貝殼還你,你別生氣了。”
賠不是的話賢淑說了,賢惠、那誰只跟著唸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