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不是你們各位,”達達尼昂說,“那就是你們的旅店老闆自己送的。”
“我們的旅店老闆?”
“是的?你們的店主,名叫戈多,他自稱火槍手的旅店老闆。”
“聽我的。管它酒從哪兒來的,無關緊要,”波託斯說,“咱們先嚐嘗,如果酒好,咱們就喝下去。”
“不行,”阿託斯說,“我們不喝來路不明的酒。”
“你說得對,阿託斯,”達達尼昂說,“你們中誰也沒有讓戈多老闆給我送酒嗎?”
“沒有!他是以我們的名義給你送過酒?”
“這是一封信!”達達尼昂說。
於是他給同伴拿出信。
“這不是他寫的字!”阿託斯叫道,“我認識他的筆跡,臨走前是我結的團體賬。”
“這是假信,”波託斯說,“我們沒有受罰不許出門。”
“達達尼昂,”阿拉米斯用責問的口氣問,“你怎麼能相信我們會大聲喧譁呢?……”
達達尼昂臉色蒼白,四肢痙攣地顫抖起來。
“你讓我感到害怕,”阿託斯說,“到底發生什麼啦?”
“快跑,快跑,朋友們!”達達尼昂叫嚷道,“我腦子裡閃出一個可怕的疑團!難道又是那個女人的一次報復嗎?”
此時,阿託斯臉色蒼白起來。
達達尼昂向酒吧間衝去,三個火槍手和兩名禁軍也跟著他跑了進去。
達達尼昂進到餐廳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布里斯蒙躺在地上,難以忍受的痙攣使他不停地翻滾。
普朗歇和富羅嚇得臉色蒼白,如同死人,正試圖設法搶救;然而一切救護看來已於事無補:這個奄奄待斃者面部的線條由於垂死的掙扎而攣縮了。
“啊!”他一見達達尼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