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著。他就是被五王子稱為七叔的武器,姓武名器。他身後跟著一位紅衣少女,少女低著頭,蓮步輕移,如風一般輕盈。
“七叔,你……”贏天站起迎了上去。
“少主……咳……我不礙事。幸不辱使命,王家那邊已經答應了。”青衣老者武器雖然還是弓著腰,但烏黑的眼睛閃著堅定的光。
青衣老者文章走到武器身邊,關心地看看自己的老夥伴,兩人相對驕傲地一笑。他們有資格驕傲——天下三大家族,韓家、王家、蕭家,均富可敵國,舉足輕重。站在哪邊,哪邊就如虎添翼。現在,因為他倆,長生郡主失去了一個“金礦”,而少主得到了一個“金礦”,這一消一長,差距就大了。
三人哈哈大笑,笑聲驚起叢林的幾隻白鳥,驚恐地在藍天盤旋。
贏天把目光轉向那個紅衣少女,淡淡道:“你呢?小紅。”
被贏天稱為小紅的應婉晴玉臉先堆起嫵媚的笑,躬身用銀鈴般的嗓音道:“少主,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那狩獵得第一的隊伍的關鍵人物,是一個叫何風的黑臉少年,和他兩個奇怪的東家,這些人都是極其偏僻地方的人,我已經叫人到他們的老家去查了,官府的戶口記錄有這幾個人,但因為那裡靠近邊境,有過幾次戰爭,十戶去了八九,找不到……找不到人證了。”
“嗯!”贏天面無表情的點下頭,看看身邊的青衣老者文章和武器。
武器沉吟一下道:“天下能人奇士甚多,尤其是草莽中、江湖中,這幾人有可能是這樣的人。”
聽了七叔武器的話,贏天點頭,然後對小紅下令:“繼續查,查到則恭請,能人奇士,多多益善。”
“奴婢記下了。”小紅柔聲道,蓮步微移。
“咳、咳咳咳……”青衣武器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七叔,身子骨要當心啊!小紅,快陪七叔去烏衣巷,這陣子藥王在那裡。七叔,你這陣子什麼都不用忙,身子骨最重要。六叔,你也別太操勞。細水長流,來日方長啊!”贏天柔聲對兩位老者說,他一向語調平淡,這幾句話卻包含深情,眼裡也閃過一絲焦慮。
青衣老者文章、武器都流露出感動的神色,但心想:我們已經老了,來日方長可長不起啊!拼著這身老骨頭,也要多為少主做幾件事情。
“咳、咳咳咳……”武器臨走還有幾句要彙報,“少主,要當心北王那邊,他們下面的白衣堡雖然對他們心有怨艾,但始終不肯與我們接觸。”
“白衣堡,天下四大堡之一,不可輕視。”文章也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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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何兄怎麼沒有來呀!”面色黝黑的、來自景山書院的劉成一邊快速地翻檢著藥材,一邊笑眯眯看著何其歡問道。
“慚愧,有些俗事耽擱了。”何其歡坐在劉成旁邊給他打下手,輕輕道。
“貴在堅持。”劉成笑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再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何其歡明白劉成的意思,是在婉轉批評他學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何其歡摸摸鼻子,心中暗自埋怨:兩老叫我一天當好人,做好人好事;一天做壞人,為非作歹,這……這叫我這麼持久啊!
何其歡把目光投向草堂中間,藥王仍然在聚精會神地工作著。他的身影極其普通,普通得如同山石,也如山石那樣堅實。長長的一排看病的百姓,排著隊平靜地等待著。
“活菩薩,救救我的兒子吧。”一聲淒厲的哭喊聲打破了平靜。眾人都朝那個方向望去。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推著一輛破破爛爛的手拉車,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那老者枯黃的臉上刻著深深的皺紋,這人何其歡認識,不就是偷偷擺攤被黃毛打的那個老者嗎?他旁邊果然還有一位少年,他烏亮的大眼睛緊張地看著車上緊閉眼睛的病人,牙齒用力咬著嘴唇。
他果然聽自己的話,帶兒子到這裡找藥王看病來了。何其歡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老者和少年看到何其歡,猛然停住腳步,驚恐疑惑地看著他。
何其歡摸摸自己的臉,猛然有所悟,尷尬笑下,急中生智道:“你們……你們一定遇到過我的弟弟吧,我們很像,……嗯……他很壞,我向你們道歉!”
老者鬆了口氣,愁苦的臉上擠出個笑,連忙道:“那人原來是小哥的兄弟,他……他很好啊,給了我們錢,還告訴我們這個地方,真要……真要謝謝他啊!”
少年也鬆開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