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我有事情都找你,現在你遇到了困難,我卻什麼都幫不上。”
“傻瓜,什麼叫幫不上,有你在身邊,你都不知道我多高興,都感覺不到累了,不要瞎想。”
呂俠嘟著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在經過李沁的病房門口的時候,喬北辰敲了敲門,喬峪很快出來,“二叔,我爸他——”
“已經醒了,等下讓醫生在檢查一下,醫院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公司這幾天你不用去了。”
喬峪一一應下,呂俠一直在觀察他,見他沒有絲毫的不願,也稍微鬆了口氣,要是這兩人還內鬥,雖然大部分是喬北辰單方面虐喬峪,那事情就越發棘手了。
“二叔,我爸有說什麼嗎?”
“等他醒了你自己去問他。”說完,直接攬著呂俠的肩朝電梯走去,喬峪看著二人的背影,手緊了緊,最終還是鬆開,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甚至帶著一股莫名的痛惜。
“你聽出喬北曜話裡有什麼破綻了嗎?”坐在車裡,雖然一夜未睡,可她卻看不出絲毫的疲色,喬北辰也是如此,他們兩人的精神頭都比喬峪要好地太多,心態是一個原因,身體因素也是一個原因。
“北辰,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心裡有數,你不要多想,我說喬北辰,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同樣的話呢,我是關心你好嗎,我有什麼事情都和講,你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即使我什麼都幫不上,可是我擔心你啊!”
“好了好了,我錯了,怎麼像只小花貓一樣,隨時隨地都能炸毛。”
“喬北辰,你說誰呢,誰說小花貓,誰炸毛了呀!”
“好好好,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大哥他應該沒有騙我。”
“何以見得呢?北辰,謊話也不全是謊話,它只要改了一點句意,或許整句話都變了,我們可能看都看不出來。”
喬北辰覺得好笑,他也如實笑了,弄得呂俠越發生氣了,直接偏過腦袋看灰濛濛的街道,懶得理他,喬北辰終於止住了笑,討好地開口,“我不是笑你,我這是笑我自己,你看看,我好歹是大總裁,你都知道的道理,我竟然還一點知覺都沒有,真的不應該啊!”
呂俠挑了挑秀眉,懷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當然是真的——”怎麼可能!
呂俠頓時眉開眼笑,為自己終於扳回了一局,沒辦法,只要她和喬北辰過招,她總是慘敗那個,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當然,要是知道人家喬北辰分明是為了哄她,恐怕又要炸毛了。
後面一路,為了表示自己打敗喬北辰了的喜悅心情,呂俠高歌了一路,因為車子的密封性不錯,這愛的折磨,也就喬北辰一個人受著。忍著突突直跳的青筋,想著下次還是不要用這種方法哄她了,她是興奮愉悅了,可自己被這魔音縈繞著,怕是好幾天都要不好了。
有一次就是因為呂俠在他身邊唱了半天的《小蘋果》,結果晚上開會的時候,在會議中場休息的時候,他便整理手頭的檔案邊哼了起來,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可當時那個會議室安靜地,除了自己的哼哼聲,就剩那些主管的呼吸聲……等他唱了一遍之後才突然發覺,最可惡的是,他是跟著呂俠哼的,完全走調了,從此以後,《小蘋果》這首神曲出現在公司的各個場合,無一人不會。
很心塞有木有?
 ;。。。 ; ; 等她看完第二本書的時候,眼皮已經有千斤重了,掃了一眼依舊昏迷的喬北曜,只覺得心累,真想直接把他給叫叫醒。呂俠合上書,在腦子把喬北曜的事情捋一捋,這是喬北辰教她的,遇到事情多想想,沒有什麼事情是無緣無故的。
首先,李沁因為自己姑姑的事情,和喬北曜有了嫌隙,再然後,喬北曜收到李沁和一個男人的親密照,他讓司機往那家賓館趕去,在一條車流量不多的路上,車胎爆了,這是人為,因為路上有很多釘子,車子也被動過手腳,然後在司機下來修車的時候,突然衝出一群混混,把喬北曜和司機都打成重傷,之後張宏濤開車過來,把人給解救了,可連喬北辰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解決那些混混的。
然後,張宏濤把他們送到醫院,再打電話給喬峪的時候,得知他媽媽李沁也在醫院,而原因是中毒,也昏迷不醒。
呂俠嘆了一口氣,這件事巧合太多,導致整件事都透著詭異,而且對方是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目的,她覺得喬北辰可能忽略了一種可能性,這麼多有嫌疑的人,兩兩勾結,一起策劃了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