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倒退,無數水花向後賤飛,就像一艘小舟逆水而行。
江夕的身體只是瞬間便向後爆退了十幾丈,本就離湖岸不遠的江夕,身體快速撞到了湖岸的陸地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劃痕。
江夕的身體翻滾著落在了湖岸,幸虧江夕用手上的劍刃插在地上,才穩定住了自己的身形。
剛好穩定住的江夕身體內氣血狂湧,一口鮮血自嘴中噴出,他的臉色瞬間便變為慘白。
西門吹雪看到這樣的畫面,眼神變得有些猩紅,雙拳緊緊的握著,呼吸非常急促,明顯是非常激動,強忍著自己身體的衝動,一想到江夕說的話,西門吹雪便非常痛苦的低下了頭。
江夕此時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特別是胸膛內的狀況,猶如生生憋了一口氣在裡面似的,不能將其吐出,所以他感到非常難受,而他的右手在受到湖怪恐怖元力的撞擊後,甚至發生了骨折,雖然並不是那樣嚴重,但特別是右手還在不停的顫抖,一絲乏力的感覺,從右手傳出。
跪坐在地上的江夕發出一聲聲的咳嗽,每咳一次就吐出一口鮮血。
一陣陣深重的呼吸在陸地上回蕩著,湖怪的身體平靜落在湖面上,它巨手握著的那根粗大觸角已經消失不見,它龐大的身軀靜靜的漂浮在水面上,眼神平靜的望著江夕。
身體上帶來的傷害雖然有些嚴重,但江夕心中的震驚更加嚴重,湖怪的攻擊實力讓他意識到自己剛開始的猜測根本就是錯誤的,這隻湖怪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太虛上境,而是真正的太虛巔峰。
原本以為這隻湖怪的實力只是太虛上境,但面對湖怪的攻擊時,江夕才認識到湖怪的實力是有多麼強大,根本不是他能抵擋的存在。
這種實力上的差距帶給江夕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壓力,甚至是恐懼。
湖怪看到跪坐在地,氣息頹靡到極點的江夕,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然而江夕卻突然感覺到湖水裡有一股念力加持,念力的源頭正是來自湖怪的身體。
江夕的眼瞳微縮,身體頓時保持最大的警覺狀態。
剛才向四周狂湧的湖水突然改變方向,全部朝江夕所處的岸邊湧來。
這片湖水深不可測,江夕剛才承受湖怪如此強大的攻擊,身體下陷,但依然沒有到達湖底,而此刻這些向四周狂湧的湖水突然改變方向,全部朝自己所處的陸地湧來。
這讓江夕心中一陣震驚。
“竟然能夠如此操控這片湖水,真是個人才。”
狂湧的湖水絲毫沒有被地形所影響,也不在保持著水往低處流的規則,而是主動向岸邊靠近。
於是只是瞬間,江夕所處的位置便成為了一片湖。
江夕被迫向後爆退,然而湖怪哪裡會給他這種機會,水中伸來的無數刀鋒似的觸角比水流更快,便瞬間封死了江夕的退路。
江夕感覺到自己的處境,眉眼頓時一黑。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竟然還有這樣的戰鬥方法,這是逼我戰鬥嗎?”
江夕看著湖怪居高臨下的俯視眼神,心裡非常鬱悶,對湖怪的憎恨程度不知如何言語。
江夕所處的地形瞬間變成了一片湖,無數觸角從水中伸來襲向江夕。
江夕只能動用無痕決躲避,而他逃避的方向正在一點點靠近湖怪。
在西門吹雪看來這是找死的行為,然而江夕認識到自己如果在不採取措施,將會被活活打死,所以他必須行險,為此來賭一把,看能不能一擊擊敗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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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夕收斂掉所有的情緒,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湖怪身上。
湖怪龐大的身軀靜靜的漂浮在湖面上,而它身上的氣息也不在那樣毫無波動,此時卻是散發著強大的元力氣息。
感受著太虛上境傳出的強大力量,江夕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湖怪看到江夕在面對自己散發的元力威壓時,仍然沒有半點畏懼的樣子,它醜陋的臉上開始出現憤怒。
憤怒之後的湖怪並沒有向江夕發起攻擊,而是仍然默默的看著江夕,江夕知道它在做什麼。
之前江夕連番破掉兩隻巨型水蛇,其手段非常詭異,讓隔岸觀火的湖怪不能理解,特別是那道白色劍氣,無論從氣勢和力量上根本沒有機會能抵擋水蛇的攻擊,但最後卻勢如破竹般一擊將水蛇斬殺。
水蛇的攻擊是它一手掌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