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而這次湖怪期身而近發出的攻勢更加可怕,恐怖的元力波動根本就不屬於他的認知範圍,所以看著江夕沒有選擇逃跑,而是選擇的硬接,還是以這種決裂的方式去抵擋,他當時就從樹林裡跳了出來,發出一聲驚呼。
西門吹雪的驚呼自然不會影響什麼。
就在江夕身體向刀鋒迎去的時候,他的雙手便向前一揮,雙手呈交叉姿態,同時兩柄氣刃瞬間相交形成一把剪刀似的形狀。
這是防禦姿態,這招劍式本就是用來近身防禦的,和之前的“夕陽收”劍式相似,卻存在很大的差別。
之前的夕陽收完全是借力,而這招“兩分塵土”卻是真正的防禦,因為形成的氣刃是兩把。
就在江夕的防禦形成之時,湖怪雙手握住的那把巨刀也在同一時間落下。
刀鋒攜帶的冰冷殺意如寒冬的雨一樣寒冷,甚至有些刺骨,這種寒冷正是江夕被湖水捲進深處所體悟到的一樣,有點像湖水深處的寒冷。
因為寒冷,加上如此可怕的恐怖氣息,讓江夕感覺是如此的陰森。
刀鋒和江夕的雙刃相遇。
“崩”
一聲巨大的金鐵碰撞聲響起。
緊接著自江夕和湖怪之間迸發出一道強大的氣勁,如同颳了一陣颶風,風中攜帶的元力氣息如同一些細小的鐵屑狂亂的飛舞。
“轟”
而江夕所站的湖水開始向下陷落,形成一個巨碗形的水坑,以江夕為圓心,周圍的湖水受到巨大的壓力開始下陷,就像陸地一樣被硬生生壓出一道巨坑。
江夕遠遠沒有想到這湖怪的攻勢如此可怕,就在刀鋒與氣刃接觸的瞬間,自手臂上傳來巨大的壓力,他的雙手被迫壓向胸膛。
一陣呲呲的聲音接連響起,這是刀鋒元力不停侵蝕氣刃的緣故,江夕根本沒有繼續蓄力的時間,甚至連調動元力的時間都沒有,雙手結成的氣刃,被一股巨力壓縮至胸膛,胸膛處突然受到反彈,江夕的體內一陣心血狂湧,一口鮮血咽在喉嚨口,卻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
然而這樣的力量只是開端,湖怪從空中俯衝而來加上恐怖的元力攻擊,讓雙刃的防禦氣勢向後倒退,這便是氣勢的頹廢,雖然只是瞬間,但已經足夠。
狂猛陰森的元力夾雜在飛舞的刀鋒之間,就像迎面刮來一場暴雨,淅淅瀝瀝的打在了江夕的胸膛和頸上,猶如一柄柄小刀割在了江夕的身上,江夕的上身出現許多道血口,被刀鋒帶來的狂風狠狠一吹,那些血口便湧出了鮮血。
一陣陣劇痛從身體傳來,江夕的胸膛處青色衣衫被瞬間染紅,衣衫上出現許多小洞。
而他的脖頸卻是鮮紅一片,看著非常血腥。
江夕本就散亂的黑髮像海帶一樣朝後飄動。
整片湖水開始向四方狂湧,如果此時從天空上望下去,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深角瓶,而江夕剛好處在瓶底的中心。
刀鋒和氣刃依然傳出一片金鐵之聲,火花四射,看起來勢均力敵,但江夕卻知曉自己只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只是在臨死之前負隅頑抗。
江夕此時的臉色非常蒼白,湖怪的攻勢太過強大,從剛開始的實驗中,他知曉自己學習的劍法絕不是一般的劍派宗門所能比擬的,就連他自幼相處的師兄師姐們學習的劍法與自己使用的相比,也有許多差距,不過他也很少看到他的師兄師姐們真正的出手。
所以他認定自己修習的劍術肯定是某宗派的不傳秘術,層級非同一般,所以他相信自己的認定。
但因為實力相差太多,所以就算是最精純的劍術也不能彌補這之間的差距,這讓他心中一陣無奈。
空氣中傳來的聲響越來越密集,湖水繼續向下凹陷,就在江夕認為快要接近湖底的時候,江夕已經撐到了極限。
從剛開始接觸的那瞬間,江夕一直在堅持,體內的元力一直在源源不斷的向劍刃交叉處匯聚,試圖抵擋下湖怪的一刀。
但他想象的畫面太過美好,所以不能實現。
湖怪凌空一刀,隨著場間的對峙,它的身體便一點點下降,然後終於接觸到了湖水。
就在此時江夕突然感覺湖怪的身體如同紮了根一樣,刀鋒傳來的力量陡增。
“該死,這湖怪果然和這片湖有一聯絡,就好像天生一體似得。”本來就快撐不住的江夕在這樣的力量下突然失勢,於是劍刃上傳來一股巨力。
江夕的身體如同飄飛在水面上的石頭,在水面上向後迅速的倒退,江夕的身體完全失去了穩定,他的身體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