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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我。

呸呸呸,什麼殺死?知不知道醫生最忌諱這些!我們是救人的,不是殺人的。

不信就算了,本來也沒指望這家裡有什麼高智商的人存在。缺乏想像力的人。

「誰稀罕他。」我冷冷一笑,輕佻的說:「他有那個自信讓我動手,我當然也有我的自信動這個手術。」我懶懶的癱在椅子上,將腿隨意的擱在面前的茶几上。

「大哥憑什麼相信你?」

「憑什麼?就憑他想活下去的慾望。」我瞟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

「可是潭新伍的動脈搭橋已經能夠解決目前的問題,大哥為什麼要捨棄安全的方法,而選擇你這種近似賭博的V架?」

「這都想不通?」我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他一臉的疑惑不解,憂心忡忡。

「郭潮龍是個站在頂尖上的人,他的身體負擔著太多的責任,他需要一個健康強壯且無後顧之憂的身體。再搭一次橋只不過又給了他十幾年的寬限期——你要他老帶著個定時炸彈在身上,怎麼安的下心呢?V架就不同了。它不會積血栓,即使積了,用根導管通進去就能清除血栓,而不必擔心是不是會傷害到血管壁,它是金屬的,不會受傷。而且,可以用到他死為止。這樣一對比,你說該選那種?」

郭潮海低下頭。「可風險……」

「做什麼沒風險?動脈搭橋也有很多併發症呢,哪個不是要人命的?相對來說,V架安全多了,不過就是技術要求高點罷了。」我漫不在乎的擺擺手:「膽子大點,手腳麻利點,連殺豬的都會。」

這不恰當的比喻讓郭潮海愣在哪兒,想笑又不敢笑。

「希望你是個出色的殺豬的。」低沉而略帶點喘的男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脖子一仰,朝後看去。那白得像屍體的郭潮龍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了?

「你就別到處走來走去的,能躺就躺著吧。你那破身體,可經不起這折騰。」我仰著脖子看著他。

他現在是有求於我,讓我肆無忌憚起來,對他說話也沒輕沒重的。不過,我可是全憑著醫者父母心在提醒他哦。

郭潮龍並不理會我酸裡酸氣的嘲諷,在管家的扶持下,慢慢走了過來。郭潮海站起身,扶著他坐到椅子上。

「大哥,明天你還是別去了,身體要緊。」郭潮海皺著眉頭,擔憂的說。

「江姚那票人就是想乘著這時候撥亂整個市場,好打擊飛龍的周邊,我怎麼可以讓他們稱心如意?」郭潮海從管家手裡接過藥,用水送下。

「可大哥的身體……」

「要不你帶個隨行醫生吧,萬一出現緊急狀況也好有個對策。」我將頭扭了回來看著他說。

郭潮龍看著我。「你和我一起去。」

「我?」我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

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以出去嘛!老待在這地方,實在悶的慌。雖然是當郭潮龍的隨行醫生,可能要跟在他身邊不能任意走動,但出去透透氣的念頭還是滿誘惑人的。

「好啊。」我打定主意,答應得一派陽光燦爛。

郭潮龍是坐著輪椅進入會場的。

以他的個性當然是不會同意用這麼軟弱的出場方式。我幾乎像條瘋狗一般的朝他大吼大叫,極力爭取,說盡了天大的道理才勉強讓他點頭同意。

要是那麼任性的由著他來,不用等到上我的手術檯,他就會死在路上。

手裡拿著緊急藥箱。我跟在他身後一起進入會場。

穿著考究制服的門童微側著腰為我們開啟門,恭順的伏著手。

深色調的房間裡,三二兩兩的來著十來個人,一小堆一小堆的湊在一起交談著。,郭潮龍的到來,在房間裡引起不小的騷動,十來個人都抬起頭看。

「原來是郭總來了,失敬失敬。」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咬著一條雪茄站起身,走上前來打招呼。

雖然那男人面帶笑容,看起來十分和藹可親的樣子,然而從他的眼睛裡,我可看不出半點的真情實意。

不過,有必要提醒他們一件重要的事情,為了我的僱主。

「對不起。」我伸出手擋在那男人面前:「請不要吸菸。」

我說的溫文爾雅,和藹可親,那男人卻用一雙細長的單鳳眼冷冷的瞟著我。

「這是哪位?」

男人語氣輕蔑的問。

「常廣璉,大哥的主治醫生。」郭潮海插上前來,而後轉過頭來向我介紹:「這位是儀天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