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面寒如霜,一旁的葉遊牙竟然……呼呼大睡?
施纏月嘴角抽搐了一下,很識相的轉過頭。
前面,端王的馬車裡正是一番凌亂之景,隱約可聽到裡面哼唧的低吟和深深淺淺的喘息
“那、那個……”白琉璃微微呻吟著說。
“什麼……”端王埋頭在她脖頸上“種草莓”,大手所到之處染起一陣旺盛的慾火。
“…靠……藥,有沒有?”白琉璃低低的抽吸,這個兔崽子難道要打野戰?
“什麼,藥?”端王專心致志的吃豆腐,手滑到那胸前的衫子裡去,如願以償的握住兩朵瑩白。
白琉璃呻吟一句,咬著牙低叱:“媽的,我問你有沒有避孕藥!”
此話出,端王全身僵硬,寒著臉死死的瞪住她,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琉璃面色一訕,囁嚅道:“算、算了。”
端王輕哼一聲,撩起衣衫下襬,一縱身,挺入。
“啊、嗯唔……”白琉璃在心裡把段即墨的祖宗十八代集體問候一遍,然後閉上眼,享受一場極其優質的性/愛。
離的老遠,施纏月還能聽到那散落在風中的吟哦和曖昧的喘息,那輛馬車在他視線前方瘋狂的搖晃。
施纏月捂著半邊頻繁抽搐導致了癱瘓的臉,一咬牙縱身跳上馬背,持鞭凶神惡煞大吼一句:
“追!給爺往死裡追!就衝著前面那倆沒人性不要臉的傢伙使勁兒撞!往死裡撞!!……”
車裡,蓮壬和葉遊牙很整齊的,抽搐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一個繼續閉目養神,一個偽裝酣睡不知。
心懷鬼胎的旅程
顛簸的馬車在山野小路間穿行,除了寂靜的對峙,百無聊賴的對話,以及冰火兩重天的待遇,這一群各自心懷鬼胎的貴人們,不顯山不漏水,以至於強盜山匪都無心去打劫,那兩輛晃晃悠悠飛馳的馬車。
月明時分,飛奔的車輪忽然漸漸停竭,最後索性停在夏蔭國界處,葉遊牙睡意朦朧間,只聽施纏月在外面哀嚎了一聲:“大人!馬不行啦……”
“踏雪尋跡乃萬里挑一的良馬,怎區區十日車程便說不行?纏月,莫不是你昨夜喂錯了飼物。”蓮壬的聲音依舊淡淡的,隱約透出些倦怠。葉遊牙朦朧間懶得去想那許多,只顧抱著那溫暖的“爐子”睡的不亦樂乎。
施纏月怯怯的撩開幔簾,正看到蓮壬懷畔那睡的酣暢淋漓的某人,齜牙咧嘴完全不像是命不久矣,反而霸佔蓮壬霸佔的愉快至極。
施纏月抬眼看見蓮壬的疲態,心下一驚:大人莫不是十天來都未闔眼的,這麼照看著他?!施纏月心疼的看著蓮壬,那風化絕代的臉龐上果不其然,透著幾許倦態。
施纏月方要開口講話,卻被蓮壬輕輕揚手製止,垂眸看了眼懷裡睡姿無賴的某人,像只八爪魚一樣窩在他胸口處,呵氣如蘭,朱唇邊還掛著幾絲晶瑩的涎液。
蓮壬眼底飛快的掠過一抹柔色。此刻他半臥在榻間,手肘懶懶地支翹著鬢角,長髮如泉,蜿蜒而下,半籠罩著懷裡蜷縮的葉遊牙,二人溫馨的姿態一眼看過去實在是動人。
施纏月顧不得感嘆,咬著牙,在心裡把他家那隻死人皇帝罵了個狗血淋頭,罵完才想起蓮壬的問話,頓時想到昨夜休整時拼命的給那幾匹馬餵食兒,神馬不知疲倦了吃了又吃,於是,果然被撐著了…
施纏月這麼想著一寒,唇際不動,以內力傳音入耳,對蓮壬很鬱悶的說了句:“我昨天好像餵過頭了……畜生就是畜生,多給它吃還給爺撂蹶子!……”
蓮壬幽幽地看著施纏月:“你莫不是拿草喂的它?”
施纏月點頭:“是啊!馬不吃草吃什麼?”
蓮壬幽怨:“我的馬,只飲春露,只食齒莧。前日裡我不是給你瞧過那馬齒莧的模樣,莫說你忘記了……”
施纏月抖一個,訕訕的笑:“我以為那就是一般的雜草麼,嘿嘿,哪知道這馬還那麼矜貴……”施纏月撓頭,媚眼一耷拉做無助狀,“那現在怎麼辦?段即墨那個死人帶著小十一跑的都沒影兒了,把咱們扔在這郊外……”
蓮壬展眉:“不礙,到了都城自會相見。你往前走走,看前方路旁可有界碑。”
施纏月連忙回頭去看,見那一片藏茫暮色中,右前方的裸碑上刻了行楷大字,定睛一眼,果真是:夏蔭。施纏月扶著幔簾眉開眼笑的喊:“看來這好馬識途果真不假!大人,咱們再往前就進了夏蔭……”
“啦”字未說出口,一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