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激化的情況下,渾水摸魚,使丁逸被**修理,進而在丁逸衝動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來,最終使丁逸得到人民的正義審判而鋃鐺入獄。
但現在得到的資訊是,據**說,在**得到那些照片,處心積慮地想套出謝薇的話的情況下,他卻並沒有能套出謝薇的話出來,這麼看來,似乎謝薇主觀上並不想把她和丁逸的事洩露給**。
如果事實確實是這樣的話,她很可能不是此事件的策劃者和參預者,或許只是一個不知情的被牽扯到此事中的無辜者。
但這只是丁逸的初步判斷,事實是否如此還很難說,或許謝薇是個演技派,在**的面前表現得像是個純情家實際上是個陰謀家,是否果然如此,還要繼續訊問。
“你沒套出她的話來,後來你沒和她攤牌嗎?”丁逸又接上文,問**道。
“攤了。”
“攤牌了?她當時什麼反應?”
“她看著我,問我說:‘你是不是要在我面前表演魔術?’”
丁逸沒有聽懂:“你跟她攤牌和她認為你在她面前表演魔術,這中間有什麼關聯嗎?”
**解釋道:“她看我拿出一盒嶄新的撲克牌,取出來後,整齊地放在桌面上,然後用手一攤,把牌攤成了一個美妙的扇形擺在桌上,她看到這一架式,以為我要在她面前表演魔術,所以才這麼問我。”
“靠。你跟她攤牌就這麼攤牌的?攤牌就是把撲克牌攤在桌上嗎?你是不是腦筋急轉彎看多了?一腦子屎。”丁逸斥責道。
**委屈地道:“我只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先用些不著邊際的方法,然後趁她不備,再把她的話套出來。攤牌就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啊。”
“呵呵,”丁逸笑了起來,心想現在有領導藝術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沒想到**竟然也有這種手段:“看來我誤解你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有策略有手段的人。後來你是怎樣套她的話的?”
“我攤完牌以後,過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心中悲慼,於是一行清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動情地說。
“兄臺,你以為這是言情小說嗎?這種小說已經沒市場了。”丁逸嘲諷道。“還一行清淚流了下來?現在是寫成一行/淫/水流了下來才有市場啊。”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心中嘆息道。但他當然不敢當面這麼對丁逸說。“這真的是當時場景的真實再現啊,我保證,其中的真實度百分之百,精彩度百分之百,煽情度百分之百,純潔度百分之百,可信度百分之百……”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打人的時機
“疼痛度百分之百。”順著他的話茬,阿德接了過去,再輔以一個巴掌恰如其分地狠狠扇在了**的臉上,表面上是懲罰**油嘴滑舌的行為,實際上仍是報了**在*片上亂打馬賽克的仇恨,當然這種舉動就是傳說中的公報私仇了。
“哎喲。”**猝不及防捱了一巴掌,疼得叫了出來,不知道哪裡又說錯了,呆立在那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想:“難道我抒情也抒錯了嗎?”
丁逸心道:“阿德這孩子雖然很有主觀能動性,但他這種喧賓奪主的行為卻不夠聰明,這不是搶戲嗎?這麼下去,豈不是讓廣大觀眾誤以為他是男主角了?不行,此風不可長,得立即予以制止。”
丁逸擺了擺手,瞄了阿德一眼,停頓了三秒鐘,道:“阿德,我們是以德服人的人,對不對?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這樣會讓人誤以為我們是黑/社會的,這樣多不好。下次我不咳嗽,你不準動手,懂了嗎?”
阿德也是個令行禁止的小弟。立即知道自己表現有些過火,搶了男主角的風頭這是很不正確的,於是點了點頭,虛心地接受了丁總的命令。
“咳咳,你為什麼會流下一行清淚呢?”丁逸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
**還未回答,說時遲那時快,阿德的一個嘴巴又準確的落在了**的嘴巴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聲音悅耳,繞樑三日而不絕。
這美妙的聲音卻未能打動丁總。丁逸大怒,咆哮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動手了?怎麼動不動就動手?你是不是有多動症?到底怎麼回事?嗯?”
阿德很是委屈,道:“你不是說你不咳嗽我不動手嗎?那意思就是你一咳嗽我就動手了?剛才你咳嗽了,所以我才動手的啊。”
“這這這,”丁逸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確實是咳嗽了,但此咳嗽不是彼咳嗽,只是清了清嗓子而已,卻讓阿德誤以為自己發出了襲擊的命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