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現在的環境,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黑/社會卻是一個有相當前途的職業,本著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原則,作為一個經濟的人(這是經濟學的一個名詞,並不是經紀人,如果不懂請去翻《經濟學》教材,如果翻不到,則你手中的教材必為盜版,請速焚之),必然有著潛在的趨利避害的想法,因此丁逸在主觀上有向黑/社會靠攏的想法。
再加上客觀上,丁逸在監獄大學裡和這麼多黑/社會大哥同甘苦共患難,結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耳濡目染之下,他不自覺地沾上一些匪氣,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丁逸比起知識分子來說,更像是黑/社會。
為了徹底擺脫他曾經的五又四分之三個知識分子的身份,更好地向黑/社會靠攏,他才對**說道:“我最討厭知識分子”云云,其實並不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表明他與過去徹底決裂的一個決心而已。
**見他如此地像黑/社會,心下更是驚慌,原以為念上幾首後現代的詩歌能夠表明自己的八十七分之一弱的知識分子身份,能夠拉近他和丁逸之間的心理距離,套個近乎,說不定丁逸會念在大家都屬同一階層的情況下會不再為難自己,卻沒想到丁逸“最討厭知識分子”,自己唸詩的行為顯然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唸了幾首錯誤的詩”,後悔不已。
“接上文,看到這些照片這些物證,你問過謝薇了嗎?有沒有讓她向你解釋?她有沒有提供證人證詞?有沒有目擊者?”丁逸不厭其煩地又把說過的臺詞重複了一遍。
“我開始時並沒有問她。”**不敢唸詩了,老老實實地回答起問題來:“只是或明或暗地點了她幾下,想套套她的話,指望她能自己說出來。”
“她說了些什麼?”丁逸的心忽然有些小跳,**的這個答案或許會影響到將來他對謝薇採取的行動。
謝薇在此事件中身份不外乎有以下幾種可能:策劃者、參預者、不知情者。
如果她是策劃者,她會被……哼哼,如果她是參預者,她會被……哼哼,如果她僅僅是不知情者,她又會被……
丁逸向各位看官說了聲“抱歉”,心說今後如何對待謝薇,這是本書的重大秘密,如果現在就洩露了,會影響到作者大人這本書的大賣,所以只好在此打上了省略號。
作者大人欣慰地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地繼續投入到本書的創作當中去了。
“她並沒說什麼,我沒能套出她什麼話來。”**道。
“當真?”丁逸直視著他的眼睛。
“當真。”
“果然?”
“果然。”
“哎呀卿家,你果然是朕的愛卿啊呀呀——”丁逸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從爺爺那裡學到的戲文,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唱出你的熱情伸出你的雙手讓我擁抱著你的夢,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小安阿德和**面面相覷,不知道丁逸忽然這麼唱起歌來,目的何在。
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領導在唱歌,屬下必然要捧場,雖然不理解丁逸此時舉動是何用意,但他們也一邊配合著輕輕地哼著歌,一邊用手拍著掌,迎合著丁逸。
“很好。”丁逸忽然不唱了,全場掃了一眼,滿意地說:“在我們的隊伍裡,沒有出現大漢奸大特務大反動派,很好很強大,我很欣慰。”
眾人又對視了一眼,不明白丁逸為何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作歡欣鼓舞狀,個個興高采烈。
丁逸解釋道:“我忽然唱起歌來,就是想測試一下,看看你們的反應。如果大家都興高采烈,都一起哼起歌來,那就說明我們萬眾一心同心同德。但如果有人忽然不唱,作驚愕不已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月經失調狀,那他一定是離心離德懷有二心。很好,大家都經受住了考驗,不錯不錯。”
眾人均為自己經受住了考驗而欣慰不已。
其實事實上是因為丁逸此時的心情很好,所以才忽然無厘頭地唱出這些歌來,他這麼做,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想測試一下隊伍的團結程度。
他心情好的原因是:雖然他現在對謝薇已沒了感覺,但若干年前,他曾經被謝薇深深地迷倒過,所以,在他的內心深處,當然不希望謝薇是參預陷害他的元兇之一。
如果謝薇是參預陷害他的元兇之一,那麼她一定會刻意製造些矛盾出來,會刻意讓**知道她和丁逸之間存在正義的偷情行為,讓**妒火中燒,進而導致他對丁逸不利。在丁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