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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屬下明白。”

掌櫃話音才落,外屋的小廝就來稟告,說鋪裡來了一位公要見掌櫃。

看了內屋的人一眼,錦緞公道:“去吧,若不吃虧,成了這單生意,我才來沂南,求個吉利。”

掌櫃退下,帶著小廝回前店,映臻見來的是個圓胖的長者,才拿出金釵。

見了錦繡袋裡的東西,笑眯眯的掌櫃道:“不知這金簪小公哪來的。”

眸轉了一下,賀映臻道:“您覺得這東西來不明?”

“小公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咱們開門迎客,交的是個朋友,我萬萬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咱們店小,攢下這些家業實屬不易,還請小公明示,這樣,您買的舒心,咱們收的也放心。”

“這我自然明白,這東西本是買給舍妹的,可近日離家在外,手頭不寬裕,就先賤賣了,等日後手頭寬裕,再贖回來。”

小廝填了新茶,掌櫃又道:“敢問小公是哪兒的人?”

以沂南的財力能有這種簪的人家不出十戶,她對周邊的州府又不多瞭解,便道:“京中來的,怎麼,這東西不對。”

“不,是好,小公想當多少?”

出門時候估算這簪如何也值四兩,只是前兩家聽了價錢全都搖頭作罷,可做生意歷來都要寧虧了別人,不能虧了自己,比了個四給小廝。

搖了搖頭,掌櫃老道得道:“小公胃口有些大,這東西如何看也就值個二。”

“值不值,掌櫃自然明白,我既要了四,自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掌櫃若是不要,我大可再去別家看看。”

若是往常,話已至此,掌故絕不不會點頭,生意場上,最忌諱就是做事兒沒有章法,談生意要的就是一張一弛。可剛剛上家已經說了話,若東西不虧,儘可收下,想了想,掌櫃道:“兩,小公,典當這行,歷來沒有物有所值這一說,所以這價您儘可考慮,我只說這街上在沒有能出的過這價的店家。”

“就,我只當多交個朋友,但我要能提現銀的銀票,十張。”

收下簪,掌櫃道:“這都好說,長富,去為小公取銀票。”

叫長富的小廝引著映臻離開,掌櫃則拿著東西又回了後院,彼時,坐在園椅上的公站在院中,幽幽的紅燈籠下,聽到腳步聲的他回過頭,面若冠玉,丹鳳雙眸狹長漂亮,黑髮被一條繡著銀線的緞帶綁著,寒冬臘月,他手中卻拿著一把玉骨的扇,樣不說多俊秀,卻風雅的很。

把東西雙手奉道他跟前,掌櫃道:“此物是一對金簪,看工藝絕不是坊間的,公既圖吉利,便帶走吧。”

低頭看了一眼掌櫃送上的東西,本想謝絕,可看到繡著並蒂蓮花的錦繡袋,他眸一轉道:“是個姑娘?”

“公怎麼看出來的,我看著是個小公的。況且這時候,誰家的小姐會來店裡。”

“把東西給我。”

袋裡是珊瑚的金釵,那珊瑚在沂難的掌櫃可能不認得,白衣公卻熟悉的很,這金釵上的珊瑚取自一枝,乃是一年前由東府送進京中嚴家,為嚴夫人賀壽的,他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這東西他絕不會忘記,嚴家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沂南,這沂南城與嚴家有關的只有賀家,而在賀家能拿到這種東西的,也絕非常人,可會是誰冒著這樣大的危險賣了這東西?

見白衣公皺眉,掌櫃不覺道:“公覺得此物不對。”

“倒也不是,這東西我帶走,明日讓慶兒為你補齊賬面,今夜就至此吧,我也乏了。”

恭敬送他離開,掌櫃道:“不知公在沂南要呆多久。”

擺了擺手,身穿白色大氅的公離開,瞧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裡,掌櫃只覺得,大人之下的公都已這樣了,在東府人上人的大人又是何等模樣。

那日,出了飾鋪的映臻離開主街的時,正與一輛馬車擦肩而過,聞到風中那一絲芙蓉香,車內的公掀開簾,就瞧見一張淨白的臉從眼前飄過,公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張臉,他總覺得在哪兒見過,掀開簾向車窗看,女孩單薄的身影已消失在了沂南的夜裡。

。。。

 。。。   第二十六章偷偷出府

解決了雲家的事情,從修德堂那有聽說這幾日平修身又差了很多,算算時間,平修就是春節後的四月死的,母親則是又隔了四個月。不能再等了,雲家人離開的隔日晚上,賀映臻換了從母親那裡拿來得男裝,長髮被緞帶綁在頭上,銅鏡中少了個溫婉少女,多了一位翩翩少年公,梳頭的芳竹道:“小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