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舌尖就在他沾著白色糖粉的嘴唇上,飛快的舔了一下。
柔軟、溼潤,絲絲的微甜,滋味太美好了。而且感覺到懷裡的藤真並沒有掙扎,宛如很配合的有所期待。
牧情不自禁的收緊了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想來一個熱烈而綿長的吻,忽然眼前一花,啪的一聲,藤真已經把一塊粘糕拍在了他的臉上,嘴唇和鼻孔被封得結結實實。
“健司,藥買回來了。”牧匆匆忙忙的關上門,跑到床邊,把藥遞給藤真,又關切的看了看他的臉色,不放心的說:“不過,你都拉了五次,這藥管用嗎?”
藤真撕開藥盒,塞了幾粒藥在嘴裡,咕嘟嘟的吞了幾大口開水,有氣沒力的回答:“是六次,你走的這會子,又一次。”
“赫?那,那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吧?”
“別扯了,醫生要是問,為什麼拉肚子,怎麼說?”
“當然照實說,一個下午,都在亂吃東西。”
“在哪裡吃的?吃的什麼?”
“川端啊,章魚小丸子、芝士天婦羅、可麗餅、冰沙,還有善哉粘……”牧一一列舉著,突然像是省悟了什麼,閉上了嘴巴。
鼻孔軟綿綿的哼了一聲,藤真給了牧一個“你總算想到了”的眼神。
藤真不去看醫生,就是不想把自己和他約會的事,弄得人盡皆知。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很令人擔心,明天還有一場比賽要打,對手可是實力強勁的愛知縣代表隊。
對了,不知道諸星怎麼樣了?牧的眼前飄過了一張抓狂的臉……
“休想射籃!”花形大喝一聲,高高躍起,試圖截住諸星大的跳射。
然而他發現,自己跳得太高了,諸星起跳的高度,實在是有點兒……不能看,所以花形輕輕鬆鬆的就給了他一個火鍋。
怎麼回事?這個號稱“愛知之星”的傢伙,盛名之下好像不符其實啊?速度、力量、應變,都很一般。
不,應該說,他的判斷和反應都是正確的,但是彷彿有些力不從心,動作總是不到位,跟剛剛打了一場比賽,體力不足似的。
“還是生球,藤真!”桂隆太郎大聲提醒藤真,後者倒是也追著籃球跑了,不過瞧那腳步的幅度和頻率,怎麼都不像那個把海南隊逼得疲於奔命的頂尖後衛。
最後,球還是落在了愛知隊的手中,但是得球的那位,顯然也對自家的王牌信心不足,沒有傳球給諸星。
藤真和諸星對視了一眼,眼中都說不出的不甘和無奈,一咬牙,同時追了上去。
“教練,藤真他,他好像有點累,還是把他換下來吧?”牧實在看不下去了,心疼著藤真的身體,擔憂著球隊的戰績,向高頭教練提出了建議。
“這是什麼情況,真是想不通。”高頭教練喃喃自語,連白紙扇都忘記搖了,兩隊王牌同時打的如此難看的,在他十多年的執教生涯,還是頭一回看見。
藤真和諸星雙雙被換下場,坐在替補席上,隔著一塊球場不服氣的互瞪。
接替藤真打控衛的是牧,然而他一直擔心著藤真的身體情況,半場比賽也無法集中精神,雖然不能說打得很糟,也真是大失水準,乏善可陳。
比賽的結果,愛知縣代表隊以一分之差,戰勝了神奈川隊。
“好一點了沒有?”藤真從浴室出來,牧趕緊迎上去,想近距離看看他的氣色。
“站住!”藤真往前一指,阻止了牧繼續往前,語氣充滿了惱恨,“太可惡了,要不是昨天去約會,我們也不會輸球,明天和秋田縣打決賽的,就是我們!”
儘管牧肚子裡在說,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亂吃東西了,但嘴上也只能安慰他,“算了,只輸一分而已,明年……”
“阿牧,愛情,真是事業的頭號殺手。”藤真的表情無比沉痛,“所以,我決定了,冬季選拔賽以前,我們暫時別約會了!”
“什麼?”牧腦袋嗡的一響,愛情?事業?冬季選拔賽?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他只弄清楚了一個意思,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藤真都不要再見他。
這,這怎麼可以?自己實在太無辜了!
牧正搜腸刮肚的想找些理由來說服藤真,大門就被砰的踹開,一個人風也似的捲了進來。
趕緊閃身擋在藤真面前,牧看清了面紅耳赤,滿臉怒容的,正是諸星大。
“混蛋!”諸星當胸揪住了牧的衣領,“監督說,明天跟秋田縣的決賽,不讓我首發了。”
“就你今天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