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輸了28分!”
“啊?!”對海南的敗北,藤真雖然並不感到十分意外。但是對那個分差,卻相當的驚詫。
雖然瞭解過那支叫山王的球隊,歷史上曾經多次獲的過全國大賽的冠軍。可是海南的實力也是很強的,這一點親自領教過不止一次的藤真,再清楚不過了。
原本還有幾分不甘心的想法,認為翔陽敗走全國大賽,是欠了運氣,是吃了對陣表的虧。
這樣看來,全國大賽真是強手如林,比如山王竟然可以讓海南敗得如此徹底?翔陽要想再度殺進全國大賽,在全國大賽走的更遠,眼下的努力還遠遠不夠,不夠!
想到這裡,藤真副隊長的熱血,又開始在他優雅鎮定的皮囊之下沸騰了,“沒關係,明年努力贏回來吧。我們翔陽也是,絕對不會再次輸給同樣的對手。”
“哦?呵呵,藤真隊長你好像話裡有話呀?”
“是副隊長……還有,你怎麼知道……”
“……”
收了線,藤真吁了一口氣,明天海南也要回神奈川了,一切似乎迴歸起點,翔陽和海南,又要為了爭奪縣內唯一一個,參加冬季賽的名額而展開激烈的爭鬥了。
自己和那個黑大個,究竟誰會在今天冬天,出現在全國級別的賽場上呢?
藤真的視線投向微露夕色的窗外,長手長腳的花形不需要墊腳物,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擦到窗玻璃。
突然,花形的腦門上,一副照片闖進藤真的眼簾,讓他登時跳了起來。
“花形,你拿什麼報紙做的帽子?”
“不知道啊,我隨手書架上拿的。”花形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一邊從頭上抹下了紙帽,瞟了一眼,突然大驚小怪的叫起來,“哎喲,藤真,真是太對不起了,我好像不小心拿了你的藏品?”
那個紙帽的邊緣,赫然是半張照片和半行大字,照片上的人是牧和藤真,而大字則是:雙璧。
藤真撇了撇嘴,好像一無所謂的模樣,“什麼藏品,一張舊報紙而已,你隨便吧。”
卻在一轉身的瞬間,咬牙切齒,劍眉斜飛,雙手攥成了拳頭,心中暗罵,“花形透,我記下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像又周更了……真是非常抱歉……我發現我越忙,越累,越睡不著覺,這是不是老年化的徵兆???
45、從夏天到冬天
45、從夏天到冬天 。。。
敗給山王之後,海南高中籃球隊出征本次全國大賽的戰績,就止步於八強,而去年他們是四強之一。
藤真不想虛偽的對牧表示“祝賀”,而且同情、惋惜的話既沒有意義,也不適合那個要強,也確實很強的人,所以山王之戰後的那通電話,是他們一個月以來最後的聯絡。
加之冬季選拔賽在望,訓練新人、整合球隊、強化練習,藤真每天都在一種忙碌充實,但隱約又少了點什麼的狀態中度過。
牧也一樣,雖然高中生涯的第一次全國大賽之旅,落下了點兒遺憾,反而令他更加期待接下來的比賽。
當在回程的大巴上,在最後一戰只替補上場五分鐘的武藤,在牧身邊嘆氣,“希望冬季選拔賽,不要再遇到山王工業”時,牧立刻就搖頭,“只有遇到山王,我們才能打敗他們啊。”
全體沉默,包括坐在他斜前方的尾西隊長,都回過頭來對牧報以一個激賞,但是無奈的眼神。
是啊,全場都被壓著打,整整二十八分的差距,況且看得出山王並沒有出全力,即便是和自己對位的那個控衛,是叫深津一成吧,好像也是一年級,卻冷靜老到得可怕,幾乎找不到他的破綻,反而自己被他迫的左右支絀。記憶中自從打籃球起,還沒有遇到這樣可怕的對手。
大概隊友們都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吧。可是,翔陽曾經是那樣的一隻弱隊,藤真都有信心打進全國大賽,即便敗走也還響亮的說冬天再來,為什麼海南就不能擊敗山王?
對了,藤真說,讓自己看不一樣的翔陽,究竟是怎樣的呢,他現在在忙什麼?呵呵,他總是那樣不服輸,還有辦法。
牧仰著頭遐想,武藤看著他的黑臉上,悠然露出了一個傻兮兮的溫柔笑容,鄙夷的哼了一聲,把頭扭到窗外去看單調的風景。
一支白摺扇從座椅的縫隙伸過來,敲打在牧的肩膀上,高頭樂呵呵的在背後稱讚:“好樣的,少年!我們海南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志氣。”
牧不大不小的被嚇了一跳,趕緊收斂了笑容,擺出嚴肅凜然的表情,心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