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的擺事實,講道理。
“第一,我比你大……那麼兩個月,對吧?”
我看著比你……成熟。當然,這樣的反駁,牧只敢在心裡嘀咕。
“第二,我是球隊的隊長,監督,你只是副隊長,對吧?”
很快我也是隊長了,至於監督,你不是說只做到這學期嗎?
“第三,我比你經濟獨立,我現在拿每個月10萬日元的象徵性津貼,對吧?”
牧愕然抬頭,終於口頭心頭都徹底閉貼了封條。
很理性,很直接,很冷酷,不愧是藤真!
藤真比他大,藤真比他有地位,藤真比他有錢,尤其是後兩條,是衡量評價一個男人最主要的指標。
牧有些薄薄的沮喪,可是,藤真說這些,到底什麼意思呢?
“所以牧紳一,請你不要用對待‘女朋友’的態度來對待我。”藤真終於理直氣壯的攤牌了,“我是你的男朋友,現在明白了?”
說著藤真伸出手,按上牧的頭髮,強勢而愛寵的揉了揉。
“明……白了。”牧吐出一口氣,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回事,任何時候,藤真健司都是第一好勝的。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這種事他才不屑做口頭之爭呢,讓著寵著自己的戀人,也是身為“男朋友”應有的知覺不是嗎?
何況,藤真的手在頭頂摩挲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嘿嘿。
牧趕緊又倒了一碗湯,推到藤真面前,“再喝一碗吧,希望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痕。”
“留疤有什麼不好?”藤真喜孜孜的說:“傷疤是男子漢的標誌!”
瞧他那眉眼生風,顧盼得意的模樣,就差沒有直接的喊出來,“靠,老子終於也有傷疤了!”
於是牧背過臉去,把一股強烈的笑意,硬生生的壓回了胸腔。
快樂的暑假忽悠忽悠的就過去了,這其間牧和藤真約會了三次。
第一次是去逛公園。
原本牧想著夏天熱烈的陽光、蓬勃的花木,多麼適合和催化熱戀的氣氛。結果沒有想到藤真一路逛得興趣乏乏,呵欠連連,在公園裡的小球場來了半小時一對一之後,藤真才恢復了生氣。
第二次是去看電影,《空中大灌籃》。
原本牧想著可以趁著黑燈瞎火,悄悄拖一下藤真的小手什麼的。結果沒有想到精彩的球賽場面,讓兩個人始終在興奮中大呼小叫,直到散場的燈亮了,牧才恍然想起,小手還沒有拖。
第三次是在牧的家裡。
原本牧想著可以期待“某個夏天下午”的場面再現,結果沒有想到諸星大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又屁顛屁顛趕來湊熱鬧。酒足飯飽後硬拉著藤真去一對一,說是彌補一下錯過和“宿命的對手”對決的遺憾,牧反而蹲在場邊,做了半個下午的閒人看客,氣得他直想把諸星結結實實的胖揍一頓!
88、事業型男人
88、事業型男人 。。。
暑假只剩下半個月就要結束了。當牧紳一感嘆,能夠和藤真自由碰面的好日子即將結束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讓他深刻的體會到,自己的“男朋友”真是個“事業型”男人。
那一天,藤真接到校方的電話,說是有幾件重要的事要和他商討,就匆匆的回到了神奈川。
分管學生工作的副校長遞給藤真一撂報紙和雜誌,有神奈川本土的,也有外縣的,無一例外的,都用相當可觀的版面,描繪了“學生監督藤真健司”出眾的風采、華麗的球技和驕人的戰績。
這些報道藤真大多看過,不能說一丁點兒驕傲都沒有,但是和縣大賽敗在海南手下,以及全國大賽在豐玉陣前折戟沉沙相比,藤真更覺得,極致渲染的報道像是橫亙在心頭的刺,提醒著他“執教成績”有多麼的不完美。
副校長卻在藤真耳根邊絮絮叨叨,說他的表現在翔陽校史上如何的前無古人,說他給學校帶來了多少的關注和美譽 ,總之一句話,希望藤真能繼續留任翔陽高中籃球隊監督一職。
儘管嘴巴上撐著不說,但是身兼監督、隊長和主力三職,的確讓藤真感到有些疲於應對。他原本打算好,一開學就卸任監督的職務,專心打他的籃球,以擊敗海南和牧紳一為頭號目標,以進軍全國為終極追求,沒有想到校方卻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然而,這還不是讓藤真最意外的事。
副校長又說,海南的高頭教練剛剛受命組隊,要整合一支囊括神奈川高校籃球精英的隊伍,參加秋季在福岡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