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悟的道:“難道說,莎莎師姊是怕我們看過了第二個盒子的東西后,就不放回兩位師妹了?”
佟玉清立即不解的反問道:“既是兩位師妹已經回去了,她再派人送來豈不是多此一舉了嗎?”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脫口低聲道:“姊姊是說,莎莎師姊並不希望兩位師妹看到第二個盒子裡的東西?”
佟玉清望著已經伏在陸麗莎莎雙膝上哭泣的華幼鶯和閻霄鳳,凝重的道:“也許是她們兩位,也許是她們之中的一人!”
說話之間,另一個苗疆女官,已捧著漆盒走到了江玉帆的面前。
江玉帆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遲疑,立即迫不及待的將盒蓋掀開。
掀開盒蓋一看,竟是一封已經拆閱過了的書信。
而上面寫的竟是:“字諭莎兒,帆兒同悉”。
信封的旁邊竟寫著“黃山仰盂谷”五個字。
江玉帆先是震驚迷惑,當他看到“仰盂谷”時,面色大變,脫口輕呼道:“啊!這是師母‘獠牙嫗’寄來的信!”
說話之間,立即抽出了封中的信紙。
阮嬡玲一看,不由迷惑的問:“為什麼有人看過了?”
江玉帆一面急急展開信紙,一面回答道:“是寫給師姊和我倆人的!”
佟玉清驚異的“噢”了一聲,立即轉首去看陸韓朱阮四女,同時,脫口低聲猜道:
“這麼說,莎莎師姊和兩位師妹已經拜見過了師母‘獠牙嫗’了!”
陸貞娘凝重的道:“照道理應該是這樣的,不然,她老人家怎麼會把信寫給莎莎師姊呢!”
話聲甫落,驀見阮嬡玲神色一驚,萬分驚訝的望著江玉帆,脫口急聲道:“玉帆哥哥,你?……”
說話之間,逕自向江玉帆身前走去。
佟玉清和陸貞娘幾人聞聲一驚,只見江玉帆兩手捧信,淚流滿面,已在那裡呆了!
一看這情形,佟玉清首先關切的問:“玉弟弟,怎麼了?”
說話之間,同時攏了過去。
江玉帆見問,則木然悲傷的流淚道:“師母已經仙逝了!”
陸佟五女和“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俱都心頭猛然一震,脫口“啊”了一聲。
韓筱莉卻關切的問:“信上怎麼寫的?”
江玉帆沒有回答,僅將信緩緩的遞出來。
佟玉清見陸韓朱阮四女都不伸手去接,只得將信接過來。
她低頭一看,發現開頭的稱呼竟是“莎兒,帆兒見字知悉”。
佟玉清神色悚然一驚,不由抬頭望著江玉帆,驚異的問:“信的稱呼是師母的口氣嘛?”
江玉帆流著淚道:“信是師母彌留時口述,由‘萬里飄風’趟老英雄代寫的!”
陸佟五女一看,信上的字跡果然渾厚有力。
但是當她們想到“獠牙嫗”一生悲慘可憐的遭遇,俱都忍不住抽噎著哭了。
只有佟玉清一個人一面流淚,一面往下看。
“一塵”道人則默然一嘆,低聲關切的問:“那位華馥馨姑娘呢?”
佟玉清流著淚道:“她已拜‘慧如’老師太為師,在‘慈雲庵’祝髮為尼了……”
話未說完,不但陸韓朱阮四女大吃一驚,就是“黑煞神”,“獨臂虎”,禿子啞巴和憨姑,以及“鬼刀母夜叉”等人,也忍不住同時發出一聲驚“啊”!
只聽佟玉清流淚繼續道:“不過,師母‘獠牙嫗’仙逝時,她服侍在側……”
陸韓朱阮四女聽了這些話,幾乎忍不住失聲痛哭,以吐內心的悲傷情緒。
佟玉清也有些忍不住抽噎了,只見她抽噎著哭聲繼續道:“她老人家說‘萬豔杯’既不是她的,也不是春鶯師母的,它是屬於華天仁老前輩的……”
陸貞娘立即關切的問:“她老人家可曾吩咐‘萬豔杯’怎麼個處置?”
佟玉清流淚頷首道:“有,她老人家說,華馥馨已遁身佛門,現在華天仁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就是華幼鶯師妹了……”
大家一聽,自然明白了“獠牙嫗”的意思,“萬豔杯”應該交由華幼鶯來處置。
佟玉清繼續流著淚道:“師母還特的叮囑說,她已知道春鶯師母已經去世,要玉弟弟特別善加照顧華師妹,師母似乎也知道,華師妹的個性很像華天仁老前輩!”
如此一說,不少人拾起頭來向二十丈外的華幼鶯看去。
但是,那邊早巳起身立在莎莎公主身側的華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