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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的銀鞘佩劍,繼續問:“可就是你現在佩的這把劍?”

綵衣女子急忙搖頭道:“先父的劍一直留在家母的身邊……”

聽得有些入神的“黑煞神”,突然問:“你的母親還沒死呀?”

江玉帆聽得一蹙劍眉,“鬼刀母夜叉”不由怒叱道:“你這是怎麼問話法?”

“黑煞神”也自覺把話問擰了,只得愁眉苦臉的解釋道:“俺是聽她說,苗女和漢人結婚兩個人都要殺了,這一次為什麼她父親遭了亂刀分屍,她母親到現在還活著?”

綵衣女子立即解釋道:“這應該歸功先父的愛心偉大,才保住家母不死,和小女子得以來到這個人世上……”

江玉帆等人一聽,不由“噢”了一聲,知道必是一個悽豔哀絕感人肺腑的偉大愛情軼事。

只見綵衣女子神情黯然但不悲慼的道:“先父和家母結縭不久,即被大批尋找的苗人發現,當時家母決心和先父誓死抗拒,要死兩人就死在一起。但是,那時家母的身上已懷了我,父親堅持反對,於是,趁機點了我孃的穴道,並將我娘捆在床上,並且嚴厲告誡我娘,將來生下我來,不管是男是女,都要撫育我長大成人,送還中原,去過文明的生活和日子。先父把話說完,立即仗劍街出屋去,將茅屋團團圍住的苗人,也各揮苗刀,蜂擁而上,先父在眾寡懸殊的情形下,終於死在亂刀之下!”

說至此處,她旋動著淚光的美目,才滾下兩顆晶瑩的淚珠來。

陸貞娘特別關心的問:“後來令堂怎樣了?”

綵衣女子黯然道:“家母為了遵守先父的遺言,以及保全我的性命,只得向那些苗人哭述先父如何武功高超,慘遭先父強暴,無力抗拒,無法逃跑。在這樣的情形下,是被容許我外祖父外祖母帶回的,但是,爾後如果發現懷了身孕,除非立即嫁給苗人,否則,生下來的漢人子女,仍應立即處死。”

佟玉清不由關切的問:“姑娘又是如何逃脫這場厄劫的呢?”

綵衣女子黯然道:“我方才曾說遇,我外祖父是苗疆的貴族,很多苗人都是他的臣民部屬,加之我娘回家後就宣佈臥病,因而也就沒有人敢打探我的訊息和私下詢問,因為,如果讓我外祖父知道,他們要被砍頭的,說來十分湊巧,就在我娘生我的前幾天,怒江的春花突然來了一個看起來很狼狽的漢族的女子,這個漢族女子,就是我的授業恩師……”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不自覺的一指綵衣女子的銀鞘佩劍,道:“姑娘的這柄佩劍,可是令師的遺物?”

綵衣女子毫不遲疑的肅容頷首,道:“不錯,這柄‘地巫銀劍’是恩師臨終時交給我的……”

江玉帆聽得目光一亮,不由得拱手激動的問:“姑娘,可否將你的佩劍讓在下觀瞻一下……”

話未說完,綵衣女子已拱揖搖首道:“非常抱歉,小女子奉有無師遺命,這柄劍不可以讓任何男子拿在手中看!”

江玉帆的俊面一紅,“噢”了一聲,頓時一楞。

陸貞娘介面道:“我總可以看吧?”

綵衣女子依然搖首道:“結過婚的女子更不能碰它!”

陸貞娘被說得嬌靨通紅,神情十分尷尬。

韓筱莉強捺著上升的怒火,舉手一指江玉帆腰際的“天魔金劍”,有些生氣的道:

“你看我們盟主的這柄金劍、造型、尺寸,可是和姑娘的極為相似?”

綵衣女子淡然道:“天下形式相同的劍很多,相似並非出自同一個人制鑄的……”

“風雷拐”卻是含意頗深的道:“姑娘,你的銀劍名‘地巫’,我們盟主的金劍名‘天魔’你不認為這兩柄劍……?”

話未說完,綵衣女子已淡然道:“我認為這只是意外巧合!”

韓筱莉依然有些生氣的道:“難道令師在世之時,就從沒有對姑娘談論過‘天魔金劍’的事?”

豈知,綵衣女子竟頷首,道:“有談過‘金劍’,卻沒談過‘天魔’!”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立即和佟玉清、陸貞娘,以及韓筱莉三人對了一個眼神。

顯然,他們已開始懷疑綵衣女子,很可能是“仙霞宮”派來愚弄他們“遊俠同盟”的人。

因為“天魔”“地巫”兩劍,很可能是華天仁前輩保有的兩柄寶劍,而這一柄“銀劍金星”的“地巫劍”,就留在了仙霞宮“九玄娘娘”處。

由於三人有了這一想法,所以一直不敢以“傳音入密”的功夫說話,怕的是綵衣女子具備了他們同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