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索口一倒,立即芳香撲鼻,一個大如鴨卵,色呈粉白色的潤滑小球,立即滾了出來。
江玉帆啞然一笑,覺得陸麗莎莎雖然是個苗疆女子,但也有她的可愛之處。
這時,他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這種情調十分新鮮,刺激,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他無法形容這種情調,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他在心裡想,這也許是傳說中的小倆口闢氣吧?
想到小倆口,他立即想到了陸佟五女。
陸貞娘婚後雖然仍保持著她那份表姐的尊嚴,但對他噓寒問暖,照顧得無微不至,也從來不敢逢拗他的意思。
佟玉清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她不但體貼入微,而且賢德淑慧,併為他們江家生了一兒一女。
他看得出,爺爺、父親,以及八位母親,雖然對陸佟五女看來沒有任何偏心,憑心而論,還是對佟玉清偏愛幾分。
韓筱莉和朱擎珠較任性,活潑,但她們倆人在他輪宿到她們房裡的時候,也是百依百順,唯恐不周慢怠而引起他的不快。
阮嬡玲的芳齡最小,柔弱玲瓏,總是像只依人的小鳥那麼溫順,逗人,有很多地方反而由他江玉帆來照顧她。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覺得陸麗莎莎的對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覺。
心念間,他已解下佩劍,脫掉衣衫,用著陸麗莎莎的鮮紅絨巾,洗了一個清爽涼快的泉水澡。
但是,他洗完了澡,卻仍把衣衫穿著整齊,佩上“天魔劍”,才飛身縱上岩石。
他孥著紱巾香胰袋,先看了一眼夜空時光,才匆匆掀簾進帳。
江玉帆掀簾一看,發現陸麗莎莎正含嗔忍笑,盤膝坐在絨毯上,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看了這情形,江玉帆神情一楞,頓時停在帳口前。
陸麗莎莎一見,不由笑了,笑得很美,並有些抱歉的道:“方才我很不禮貌,你有沒有生氣?”
江玉帆“噢”了一聲,含笑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陸麗莎莎竟毫無避諱的問:“為什麼?可是已有幾分喜歡我?”
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神情一呆,望著陸麗莎莎那對含情而明亮的眸子,頓時不知如何回答!
在這一剎那,他才發覺到,他心中的那絲感受,可能就是陸麗莎莎所說的“可是已有幾分喜歡”。
但是,陸麗莎莎旋即道:“你不必回答我,你的眼睛已經答覆我了,現在我已經有了信心,遇到危險時,你不但不會逃避,將我的生死置之不顧,而且還會不顧一切的援救我!”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莫說我們同仇敵愾,目標一致,就是萍水相逢,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陸麗莎莎很滿意的微微一笑,道:“你總是有一篇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讓人家說不過你!”
說此一頓,伸手一拍身邊的毯子,繼續道:“過來坐,我們共研練劍的初步奠基功夫吧!”
江玉帆順手將絨巾香胰掛在帳鉤上,立即脫靴走上絨毯上。
但是,當他走至陸麗莎莎的面前,正待撩衣坐下的時候,卻聽陸麗莎莎,道:“你覺得衣衫整齊,身佩寶劍,適合嗎?”
江玉帆看了看身穿粉紅寢裝的陸麗莎莎,不由得大為迷惑的道:“那……那我該怎麼樣?”
陸麗莎莎道:“至少也應該解下佩劍,脫掉長衫!”
江玉帆依言解下佩劍,脫掉長衫,但沒坐到陸麗莎莎手拍的地方坐,就坐在她的對面。
陸麗莎莎並沒有堅持,但卻望著江玉帆,正色道:“你可知道研練‘萬鈞鴛鴦劍’的初步奠基功夫是什麼嗎?”
江玉帆見問,只得茫然搖頭道:“我不太清楚!”
陸麗莎莎道:“那就是必須先習成身劍合一中的一種絕技——‘銀河瀉地’。”
江玉帆一聽,這才知道陸麗莎莎在和他共研鴛鴦劍法前,仍要先授他“銀河瀉地”的心法和秘訣。
換句話說,陸麗莎莎根本不知道他早已具備了這種劍術中的精絕境界了。
心念間,本能的點了點頭。
陸麗莎莎繼續道:“學成了‘銀河瀉地’,也就等於鴛鴦劍法的入門初步,只要雙方按照秘笈上的圖式演習,直到配合無問,便可前去‘仙霞宮’了。”
江玉帆不便再說什麼,只是會意的點點頭。
陸麗莎莎繼續道:“根據你現在的功力,今夜讀過了心法和劍訣,黎明實際演練,半日功夫,即可得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