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簫囊了。
由於他對陸麗莎莎的來歷再度懷疑,因而也不自覺的問:“奇怪,你那裡來的這些東西?”
陸麗莎莎被問的一楞,不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立即抬起頭來,迷惑的問:
“你是說我的這身寢裝?”
江玉帆對“寢裝”兩字聽來有點陌生,因而微一蹙眉,同時點了點頭。
陸麗莎莎一見,不答反而迷惑的問:“難道你出門不帶替換的衣服?”
江玉帆正色道:“我們當然有,我們有馬匹鞍囊和行囊可放,可是你……”
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恍然似有所悟的“噢”了一聲,款步竟向江玉帆身前走來。
只見陸麗莎莎走至江玉帆身前,擺了一個曼妙姿勢,側身向江玉帆面前一送,道:
“喏,你可看看我的寢裝質料!”
江玉帆先是一楞,雖然不知她的真正用意,但他卻凝目仔細的看一看。
只見陸麗莎莎的寢裝質料其薄如紗,看來卻不透明,因而他無法看出她的寢裝內是否穿了褻衣。
對於一個女孩子的胴體,江玉帆不敢久看,尤其是她身上散發的那陣沁人心神的芳香,竟有些令他這個已有了五房嬌妻的人,感到怦然心跳,神旌飄搖。
陸麗莎莎雖然嬌小玲瓏豐滿健美,但她卻更富成熟野性的魅力,尤其鬆放過的一雙高聳玉乳,看不出輪廓,僅看到高隆的酥胸,因而更有一種神秘美。
豈知,陸麗莎莎竟大方的道:“你不妨摸一摸!”
江玉帆一聽,急忙搖頭道:“哦,我看不出是什麼質料!”
陸麗莎莎一笑道:“這就是天竺紫竹錦做的‘天竺錦’!”
江玉帆只聽說過武林中的高手大都希望能得到一付‘天孫甲’或‘天竺錦’,這種‘天竺錦’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因而迷惑的搖首道:“在下閱歷不多,還從沒有聽說過‘天竺錦’的傳聞和事蹟!”
陸麗莎莎正經的問:“天竺紫竹你可聽說過?”
江玉帆正色道:“當然聽說過,不過紫竹要千年以上才能入水不溼,入火不焚,也可做刀劍不能傷的兵刃……”
陸麗莎莎插言問:“那麼用千年紫竹的皮,火煉百日,煎熬成汁,然後再將這種汁喂天山的‘血蜘蛛’,再把它的絲加以藥物處理織成絲綢,你說他有什麼效用?”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不由驚異的問:“血蜘蛛身具劇毒,乎素皆以烏獸和人的腐屍為食物,不要說被它咬一口,就是人的面板碰上了它的絲,都會渾身潰爛而死!”
陸麗莎莎立即正色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它的絲還要經過藥物處理以後才能織嗎?”
江玉帆仍有些迷惑不太相信的問:“你是說,這樣就沒有了毒性,而且還可以織成絹綢製成衣服穿?”
陸麗莎莎頷首道:“不錯,不但美觀,鮮豔,而且入手有如無物。”
說著,再度將嬌軀一側,道:“如果你不信,你用手一試便知……”
江玉帆覺得這種舉動不但不雅失禮也沒有這個必要。
是以,急忙一笑道:“我當然相信!”
陸麗莎莎一見,嬌靨上的歡笑立逝,不由生氣的嗔氣道:“哼!我又不是妖怪,吃不了你,你怕什麼?”
江玉帆聽得一楞,正待說什麼,陸麗莎莎已繼續生氣的道:“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澡也好研讀秘笈!”
說罷,匆匆走進了帳篷內。
江玉帆不便再說什麼,他所企求的只是儘快完成“萬鈞鴛鴦劍法”的演習,儘快趕往“仙霞宮”,事畢,儘快趕回“九宮堡”去。
想到洗澡,他覺得雖然昨夜在客店中已洗過了,而且今日也未大汗涔涔,但多洗一次總是沒錯。
於是,縱下巖下,這才發現就在岩石的下面有一個凹形的兩尺小池,泉水潺潺,不停的流出,一道石隙,蜿蜒東北,不知流向何處!
江玉帆遊目察看峰上,正待摒息靜聽,頭上纖影一閃,陸麗莎莎已在岩石上出現。
也就在陸麗莎莎出現的同時,一件東西挾著一陣他所熟悉的芳香向他擲來,同時,也響起陸麗莎莎仍有些生氣的聲音道:“絨巾,香胰,孥去!”
去字出口,早巳轉身離去。
江玉帆接遇一看,一條鮮紅醒目的厚厚絨巾,依然水溼,顯然是陸麗莎莎方才洗澡時剛用過的。
再看她說的香胰,正是陸麗莎莎方才手中所提那個暗金小袋子。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