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全身發抖,站都站不穩了呢!”女法師神色一變,笑得花枝亂顫。
“動手!”兩人不敢大意,一齊向她殺去。再怎麼說,他們也是葉錫阿邦聯的勇武大會參賽代表,而且精擅合圍戰法,默契十足;看這兩人聯手進攻之勢,鋒銳難當,就算當事人換作是賽前預料中的二強“雙尖金槍”素雲藏或是“一隙斬”羅絲諾,想必也不敢輕忽大意。
可是女法師汀佩妮只是若無其事地揮揮手,兩名葉錫阿選手的胸膛登時便噴出了汩汩血柱,他們就像在奈伊錫翁面前毫無還手餘地的班司塔尼親衛騎士一樣,還來不及在自己的臉上現出錯愕的神情,就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噴出的血柱在女法師的面前受一道無形之牆所阻,連她的衣服都沒有弄髒。可是女法師還是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自己布料不多的衣服,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兩個大傻瓜,別說我根本不怕那個什麼紀律委員會;就算我真怕他們,頂多也就是今後在城裡的行動比較不方便一點而已。居然敢對法師拔刀相向?誰能救得了你們!”
她抓了抓頭,繼續自言自語道:“這樣殺了也有點麻煩,不是連那個叫兇拳的都被打倒了嗎?後來出了什麼狀況?我還是得查清楚才行,不然實驗就白費了。要去哪查呀……嗯……啊!對了,不是有個‘勇武大會報’,城裡到處撿得到,去拿這幾天的份來看看吧!”
說完之後,女法師汀佩妮就把兩具屍體拋下不管,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旅館。
說到這個勇武大會報,每天早上每個選手宿舍的房間都會收到一份。楊顛峰自從上次被乎也目罵“你沒常識也要常看電視”之後,每天早上就會抽點時間來看看這份報紙。
今早他起床也是如此。坐在床邊攤開頭條一看,登時嚇了一跳,滿版印著“葉錫阿兩名選手遭人以殘忍手法殺害”的報導,當然也有大幅照片。
“嚇……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怎麼突然回到了臺灣,頭版就是社會版。”楊顛峰拍拍胸脯,心有餘悸地說。
他隨便看了看葉錫阿兩名選手死亡的報導,感嘆地說:“沒想到震撼勇武大會一時的氣牆三名選手,突然就二死一傷,這也是不勞而獲的下場嗎?”
雖然又考慮了一下要不要通知勇武大會主辦單位關於女法師的事,可是報導中有提到旅館侍應生的證詞,而楊顛峰知道的事情並不比旅館侍應生多多少,也就將它置之不理了。
原來放在頭版的八強近況,被放到二版去了。楊顛峰想起嘉希昂的比賽應該就在昨天下午,於是特別留意了一下。
“哇!嘉希昂受傷了?”他說。畢竟上次才和瑟那談過那些事,所以會對這種字眼特別敏感小心。看報導所述,傷勢應該並不嚴重,不過接下來才正要進入消耗戰最嚴苛的時期,任何傷勢都不得輕忽大意。
少年放下了報紙,開始盥洗著裝,心想:“下午就要公佈五回戰直到決賽的最終賽程表了……不過我還是等下班再去看吧!反正若是真碰上了什麼好運或是倒楣事,威特多一定會敲鑼打鼓地跑來告訴我的。啊!昨天好像有點招待不周,下班以後順便去探望探望嘉希昂的傷勢,當是賠禮吧!”
主意已定,他就赴貴族學校圖書館上班去了,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痴笑。畢竟,本來就很喜歡泡在圖書館裡的伊東華,最近因為某些緣故,留在圖書館的時間又增加了許多,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雖然也考慮過要不要邀請少女一起去,不過伊東華和嘉希昂完全不認識,這樣把女友帶去好像有點奇怪。楊顛峰決定自己去,便婉拒了少女用馬車送他回宿舍的邀請,在夕暮下班時分換下自己擔任圖書館管理員的制服後,便在桌上攤開了恩居奇維城的地圖。
“唷,下班囉!”少年的頂頭上司也進了更衣室,笑嘻嘻地換著衣服說:“你參加那個什麼比武大會,比賽還順利吧?”
“託您的福!”楊顛峰笑著點頭打了招呼。
嘉希昂所住的旅館離這裡還蠻近的,少年打算走路去,然後在回程中再順道去看看下午公佈的最終賽程表。不過,路上當然少不了得買束花意思意思。
楊顛峰只知道嘉希昂住哪間旅館,並不知道她的房間號碼,不過這隻要在櫃檯問問“班司塔尼代表團一行人”的住處就行了,不是很大的問題。詢問之前,少年的龜毛症突然發作,心想:“這樣冒昧拜訪,會不會不太好意思?說不定人家受了傷正需要多休息呢!我還是先探探情況再去吧!”
他在大廳沙發上以最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閉上眼睛分享嘉希昂的感官訊號,沒想到立刻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