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真沒意思!”那個頭髮往後梳的女孩,眼眶泛紅地說。
“只是喜歡而已,又不是婚約。”迪烏姆安慰她說:“楊顛峰先生還年輕,如果我們這麼快就放棄了,當他和現在的女朋友分手的時候,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個剛好在他身邊的女孩子。”
“說的也是!”另一個親衛隊的女孩這才破涕為笑。
杜黎娜落在隊伍最後頭,心情沉重地想著:“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才會想得這麼輕鬆。姊姊和楊顛峰之間的羈絆,豈是這麼單純的‘喜歡’。”
迪烏姆瞪了她一眼,悄悄地放慢腳步到了她的身邊,低聲說道:“杜黎娜,你真的愛上了那個男人了?”
女孩有氣無力地回瞪了一眼,像是連回嘴的興趣都沒有。
“真的還假的啊?開玩笑!”迪烏姆吃驚地想著,連忙追著逼問道:“你堂堂一個公爵之女,居然和自己同母異父的姊姊搶男人?太沒出息了吧!”
杜黎娜霍然轉頭,恨恨地瞪著她,右手一振登時把法杖變了出來。
“你,要打嗎?”迪烏姆倒退一步,手中也多出了一把羽毛扇。
女孩對她怒目而視了幾秒鐘,表情漸漸轉變為悲傷。正當迪烏姆困惑的時候,杜黎娜卻突然揮出了手中的魔法杖。
“哇!”迪烏姆連忙用扇子遮住了臉,大罵道:“你太卑鄙了吧!居然做假動作……啊咧?人呢?”
杜黎娜早就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旁邊有啦啦隊成員驚歎道:“哇!杜黎娜小姐居然會‘意念轉位’的法術,真是了不起!”
迪烏姆皺起眉頭,收下了羽毛扇說道:“……還好啦!大概只比我差一點。”她心裡想著:“那個女孩真是不像話,就算放棄競爭女皇之位了,一個堂堂公爵之女居然去喜歡上那種平民?真不像是我以前認識的杜黎娜,她到底怎麼搞的?”
有了伊東華的陪伴,這天晚上楊顛峰當然在選手宿舍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覺。不過當晚恩居奇維城卻不是每一處都像少年的房間那樣安詳寧靜。
某高階旅館三樓,與少年有三面之緣的性感冶豔女法師,正在小酌一杯色澤如寶石般晶瑩水亮的雞尾酒,享受著客房服務。
侍應生來敲門了:“女士,有兩位自稱是葉錫阿邦聯來的客人想要拜訪您。”
“哦?”女郎顯得有點驚奇:“……請他們進來。”
兩名大漢神色不善地進來了,侍應生大概是害怕被捲入,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女法師不慌不忙地啜了一口,神情嫵媚地問道:“兩位,晉級還順利嗎?咦?原來不是三位的嗎?兩位還有一名夥伴怎麼了?”
“你還敢說!”為首的短髭大漢怒吼道:“都是你這妖女害的!特瑞彼的肋骨裂了四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這也就罷了,你居然害得我們葉錫阿邦聯成了全葛里布林特的笑柄!”
“他這麼快就輸了嗎?”女法師汀佩妮驚奇地說:“怎麼輸的?”
“你還裝蒜!”短髭大漢身後的那人惡狠狠地說:“還不只是他輸了,我也輸了!你以為你的騙術在世界級的勇武大會中可以用多久?一下子就被人揭穿了,還丟盡了我們祖國的面子!”
汀佩妮皺著眉頭問:“什麼裝蒜不裝蒜的,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們到底怎麼輸的?說我用騙術又是怎麼回事?”
“還敢裝蒜?”兩名大漢怒吼一聲,“唰”地一聲各自拔出了彎刀,一前一後擺開陣勢喊著:“我們要把你這妖女扭送到紀律委員會!就算我們不免貽笑全天下,也要把你這個罪魁禍首給送辦!”
女法師柳眉一蹙:“什麼?你說誰是妖女?”
“就是你這妖女!乖乖束手就擒!”短髭大漢身後那人剛輸掉了比賽,滿肚子氣無處出,搶上前來伸手就想抓。
汀佩妮怎麼會被他抓到?那兩人眼前一花,女法師已經從原地消失,飄在房間深處,神情冰冷地說:“我原諒你們一次,把被打敗的經過告訴我。”
兩名大漢一楞,然後同時大笑了起來。
“你、你原諒我們?笑死人了!你以為我們還會再害怕你的幻術!”
“別忘了這裡是恩居奇維城!在別處我們怕著了你的道,在這裡,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可是勇武大會參賽者!”
短髭大漢假笑完畢,重新目露兇光,道:“咱們別跟她多囉唆,讓她去跟勇武大會治安委員會解釋吧!如果她再抵抗,卸掉她一隻手臂也不要緊!”
“唉唷,好可怕呀!要卸掉我一隻手臂呀?小女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