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殊審訊室進行了秘密看管……而且,無色之王似乎也曾短暫的出現地和那兩位見過面……”
“無色……之王?”
對於這個這幾天不斷在自己耳邊想起的名字,國常路大覺的眼神一凜,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了那個桀驁少年的臉。
……
七王隕落了一王,白銀之光熄滅在天之彼端,是否能帶來短暫的和平與安寧呢?
……
“各王若有任何異動都要儘快來告訴我,如今的京都已經開始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難以自拔,你們要加緊注意任何一隻勢力的行蹤,儘量不要破壞此刻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短暫平衡……雖然,宗像禮司的確是個深謀遠慮的男人,但是在對於赤王的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來的態度和他的先輩羽張迅一樣,過於的積極了……”
說到這兒,國常路大覺將深邃的眼眸緩緩地滑落到面前的銀髮青年的身體上,接著聲音見到地開口道,
“通往王座的路從來都是孤獨的……多餘的一切……都不重要。”
*
“室長……這樣貿貿然地將赤王帶回septer4真的可以嗎?畢竟黃金之王那裡……我們缺乏一個合適的理由……”
淡島世理站在光線昏暗的囚室外,她視線落下的地方,那個身著黑色皮毛領外套,一頭蓬鬆紅髮的傲慢男人正姿態倦怠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有什麼問題嗎?反正他無論在哪裡都是睡覺。把他帶到這兒來,至少我們可以隨時監控他的行蹤和威絲曼變化值情況……而且他是自願的。”
推了推細細的眼鏡框,一身青色政府制服的宗像禮司勾了勾嘴角,聲音裡帶上了幾分閒適的愉悅之情。
“至於理由,就宣稱是我誠摯地邀請赤王閣下來體驗一下我們的囚犯待遇吧……”
說著,黑色的皮靴帶著穩健的節奏,面無表情的宗像禮司緩步進入囚室,身後自動關上的電子門隔絕了淡島世理絕望的目光。
“淡島小姐先去休息一下吧,順便再發一份通訊給伏見,問問他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愉快地旅行……”
一身禁慾嚴肅氣息的男人身影逐漸在面前消失,留給淡島世理最後的影像是那個本該躺在床上的紅髮男人緩緩坐起的身影……接著,面前的鐵門便無情地關上了……
“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吧?”
幹練智慧的淡島小姐憂慮地看著面前怎麼看怎麼怪異的囚牢環境,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抱著反正以室長那個抖s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心態放心地走了……
……
而在她走後,囚室內兩人相處的情況倒是出乎預料的和諧,除了……某位帶著眼鏡,名為禮司的政府公務人員一上來就暴力地將紅毛先生的頭恨恨地砸到了牆上。
……
“雖然這樣的行為有點失禮,但不可否認,現在這麼幹,讓我非常的愉快。”
……
宗像禮司這般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抬手將手掌中拽著的腦袋撞向牆面,牆上的牆灰伴隨著劇烈的碰撞讓周防尊的頭髮上蒙上一層亂糟糟的粉末,五官英俊桀驁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長相精緻,行為狂躁的男人用優雅的姿勢一下下地蹂躪著他的腦袋,一直到他覺得有熱熱的血順著額頭滾落了下來,他才低啞著聲音出聲道,
“如果你這樣做是想要我清醒點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更暈了。”
“呵,是嗎?”
聞言,挑了挑纖長的眉梢,青色頭髮的男人高抬著下巴上下審視著面前頭破血流的周防尊,用沉靜的聲音緩緩開口道,
“周防尊,你以為你是一個人嗎?”
頭仰靠在牆上,一臉無所謂的倦怠表情,周防尊聞言想了想,慢吞吞地開口道,
“啊……是一個人嗎?或許是吧……”
“真是薄情自私又冷淡的赤王……”
宗像禮司嘲諷地眯了眯眼睛,拽著周防尊的衣領,湊到他身前道,
“真想看看你那些氏族聽到你這麼說的表情……”
“如果死亡可以一個人完成,孤獨當然是好事……”
沙啞的聲音帶著疲倦和迷茫,紅髮男人歪著頭衝近在咫尺的宗像禮司露出了一個邪氣的笑容。
“通往王座的路上從來是孤獨的……一切的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愚蠢的理論,如果是這樣,還要氏族幹什麼?”
宗像禮司抱胸站立著,用審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