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們在的話,我就不能好好和你說話了。”徐欣然拉起夏亦雨纖瘦的胳膊走到病床邊。
倆個人沿著床邊坐了下來,夏亦雨身旁薄荷花璀璨得耀眼,雪白的絨花被風輕輕的撥弄,不知道為什麼,夏亦雨覺得全身發燙,光潔臉上硬是蹦出幾顆紅腫的痘痘,鹹鹹的淚珠灼著面板。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對吧?”徐欣然躺在病床上,閃爍著眼睛說。
夏亦雨撫過發燙的額頭,臉上的淚水也因為滾燙的身體而蒸發不見,只是流動的紋路還殘留在面板上。
她對徐欣然點了點頭,牙齒緊緊咬著下唇。
“你知道嗎?儘管我失憶,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很熟悉,我可以想象到我以前有多喜歡你,以至於對你的感情還是讓我對你莫名的喜歡。”徐欣然用發白的手指指著心臟說。
夏亦雨使勁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牙齒依舊深陷唇邊,舌尖嗅到了血腥味。不知道這算不算對自己的懲罰,這樣一想,夏亦雨突然覺得沒由來得輕鬆。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徐欣然抱著雪白的被子,把臉埋在其中。
“夏亦雨。”她張了張嘴,將滿口的血腥嚥下了喉嚨。
“夏毅宇?”徐欣然突然拾起身,好像對著名字充滿了興趣。“你一個女生怎麼叫這麼剛毅的名字,夏毅宇。”徐欣然又唸了一遍。
夏亦雨暗暗的想,她又把名字想錯了,還有剛剛她說……
“我是女生?”夏亦雨不敢相信的問了一遍。
“嗯。”徐欣然張大了眼點點頭。
夏亦雨突鬆了一口氣,至少她沒有再次誤會。她拿起抽屜裡的紙和筆,坐在一邊,一筆一劃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夏、亦、雨。”徐欣然盯著紙上,隨即又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
“名字很好看,是我誤會了。”徐欣然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微微一笑。
夏亦雨又撫著額頭,剛剛的發燙依舊不減。
“你沒什麼吧,我剛剛拉你的時候你就有些發燙,是不是發燒了?”徐欣然看見夏亦雨老摸額頭,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夏亦雨搖了搖頭,可是身體逐漸滾燙起來。
徐欣然用手在夏亦雨的額頭上拭了拭,溫熱的感覺刺痛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