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虧待了她,沒的傷了感情!”
於夫人眉頭緊皺,忙不迭答應了,馬上就要著手準備奉直的親事了,這當口可不能有出什麼差錯!
青姨娘渾身發冷,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動手了,自己真的能下得了這個手嗎?可是如果不做奉貞怎麼辦?總不能讓她嫁一個傻子?
正痛苦不堪之時地,老夫人發話了:“青兒,你那裡沒什麼問題吧?放心吧,等這件事過了,就定下奉貞的親事,定不會誤了她的終身!”
見她時時不忘提奉貞,青姨娘更加絕望了,這件事她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賭的可是奉貞的一生!
想想咬牙道:“老夫人放心,青兒一定聽從你和夫人的安排!”
老夫人點點頭:“你懂事就好,也不枉我疼奉貞一場。”
說完面露幾分傷感,止不住抹抹眼淚:“這孩子總是留不住的,早去了也好,時間越長越讓人難受,也更傷她孃的身體,這事過去後對雲氏好些,時間到了升她做姨娘,最好儘快再生個,也好忘記這個孩子。”
於夫人聞言也心頭難過,想想還是說:“老夫人且莫傷悲,這孩子與我們無緣,強留不得。奉直還年輕,且不說通房了,很快就要成親,到時還不兒女滿堂?”
老夫人點點頭:“我剛說的事你可仔細辦好,辦好了就正式給凌家下聘,儘快選個好日子成親,只有奉直正式娶妻了,有了嫡妻管著,我們也就不操這份心了。”
第二卷 庭院深 五十五、生隙
奉直慌亂地從仙兒的小院奪路而逃,直奔回主屋,狠狠灌了幾盅冷茶,才慢慢冷靜下來,喝退奴才們坐著發呆。
可是那纖柔妙曼的身子在卻眼前揮之不去,特別是趴在地上時那豐碩的臀部和細得不盈一握的腰支,在青磚的地上那麼粉嫩白膩,無比強烈地刺激著他,忍不住想,如果當時只有仙兒一個人在場,沒有任何人打擾,他是否還能控制得住?
正神思恍惚之際,若水帶著虹兒走了進來,奉直忙穩住心神迎了上去,若水卻細心地發現了他的異樣,立即聯想到仙兒一絲不掛的身體,心裡一陣痛苦。
無論有意無意,仙兒已經成功地引誘了奉直,直到現在他還是神思恍惚,自己的孕期反應日漸嚴重,再往後身子會越發笨重,慢慢不能再侍奉他,是不是到時他就會水到渠成要了仙兒?
那仙兒貌似柔弱,實際風騷的緊,奉直和她在一起,會是怎樣的熱情似火?
看到若水,奉直心頭湧上一陣內疚,終於把仙兒放到了腦後,她為自己受盡折磨,自己卻被另一個女人誘惑,摔摔頭,決定不再想仙兒的事情。
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連忙關切地問:“怎麼了若水?還在想剛才的事?我下午真的一直在沉睡,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至於仙兒是不是在旁邊侍奉,我真的不知道!”
遲疑了一下又說:“我剛去那院裡,狠狠踹了杏兒一腳,讓她們速速過來回話,可能快要到了,待會就能問清是怎麼回事,如果是仙兒指使,連她一併攆了!”
說著又想起仙兒的裸體,臉一紅不再言語,若水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更加難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另一個女人名正言順地誘惑,卻無可奈何,可是再難受也得想開,要不然以後怎麼活下去?
遂隻字不提去過仙兒院裡的事,強笑著說:“我怕你一怒之下做出什麼過頭事,惹出大麻煩。算了,我不計較了,只要你待我好,別人怎麼樣我不在乎。今天我誤會了你,厚顏請你晚上去我那邊歇息可好?”
奉直笑笑撥好她一撮散亂的頭髮:“就是你不請,我今晚也要賴著不走,你這麼冤枉我,不好好補償怎行?”
見他賴皮,彷彿又回到只有兩個人的時光,若水心頭一熱,只要他真心愛她,多幾個姬妾通房又算什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以後不能動不動就跟奉直鬧了,時間久了會傷感情的,而奉直的感情就是她目前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了。
正氣氛融洽之際,仙兒帶著杏兒進來了,杏兒灰頭土臉,髮髻衣衫盡亂,頭上扎著一根帶子,後面隱隱的滲出了血跡。
仙兒一身單薄的粉色綢衫,凌亂的穿著,長髮溼答答散了滿身,衣衫幾乎全被淋溼了,因為沒有穿褻衣,淋溼的薄綢衫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奉直禁不住又想起她光潔的身子和趴著的細腰豐臀。
正魂不守舍之際,仙兒上前一把把杏兒推到若水面前跪下:“我剛在家拷問了一會!這下賤的死蹄子竟敢把雲妹妹攔在外面,我已經罰了她,請雲妹妹令人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