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知道,仙兒又害羞哪肯說實話,不是你弄錯了吧?”
“嗨,老太太,沒弄清楚我哪敢急忙忙來告訴你?放心吧,我已經把仙兒細細問清楚了,兩人就是那麼回事,這仙兒走路姿勢都和平時不大一樣了!”
老太太這才真正放下心來,想起若水心裡一沉:“那雲氏可曾生事?她會乖乖地任憑奉直寵別人?”
嚴媽心裡一沉,她光顧著高興,都忘了若水,也不知她能否坦然接受?又一想,男兒那能不三妻四妾,總是得面對的,不過這會在老太太面前可千萬要護著她。
就笑著說:“那雲姑娘其實也是個懂事的孩子,不過以前家裡富身子骨嬌貴些,聽杏兒說,仙兒在裡面服侍奉直的時候,雲姑娘不放心奉直喝了酒,專門過來看他,聽說仙兒在裡面服侍,倒也不吵不鬧就離開了,看來只是喜歡奉直多一些,不是個心眼小善妒的。”
老夫人點點頭:“她明白就好,也沒看看給奉直和府裡添了多大的亂子,再不醒事,善妒專寵,纏著奉直撒嬌撒痴,教唆著不許親近別的妻妾,就攆了去!”
嚴媽唬得忙說:“雲姑娘不是這樣的人,老太太放心吧,我看著了。再說她已經有身子了,可別再說什麼攆不攆的,仔細傳到奉直耳裡傷他的心。”
提起若水的身孕,老夫人心裡又是一陣煩悶,忍不住問:“你們那邊瞞的可好?有沒有人發現?”
嚴媽原來就想著若水的身孕一昧瞞著不是長久之計,正想請示老太太該怎麼辦,見她問起忙說:“這事再沒人知道,那雲姑娘倒也安心養胎,整天就呆在自個的院裡。只是午飯後那會她被奉直的酒氣燻得吐了,一回還好,次數多了難免有人猜疑,何況孩子長大些就瞞不住了,老太太也該早拿主意才行!”
老夫人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妥當,這會子正反應的厲害,儘量讓她不要出來,免得被人察覺,至於拿主意待我和奉直他娘商量一下再說。那邊院裡暫時沒有主母,奉直又年輕任性,雲氏嬌氣不懂事,仙兒不過一通房,人微言輕的,凡事還是要你操心!我就暫時託付你了!”
“老太太言重了,老奴怎麼擔當得起託付二字?不過說句託大的話,我閨女遠嫁了,又沒有兒子,只當奉直是親生,定會事事都為他著想,老太太就放心吧!”
說完見老夫人有些倦意,就起身告辭了。一路上百般思索,雲氏懷孕是喜事,雖然未嫁先孕不好聽些,大不了另找地方生了,到時託是早產,也好遮人耳目,這一昧瞞著可能到幾時呀?為什麼老夫人和夫人如此緊張,想到這裡嚴媽心裡咯噔一下,這莫非怕傳出去名聲不好存了什麼心思?又一細想,奉直就是老夫人和夫人的命根子,怎會捨得害他的骨肉?倒是自己多心了。
嚴媽剛走,於老夫人面色一變,令李姑姑親自去傳夫人和青姨娘過來。
於夫人正閒得發慌和青姨娘聊天,見李姑姑竟然親自來傳,心是一驚,以為奉直又出了什麼事,也不敢耽擱,慌忙帶上丫頭僕婦們快速趕過去,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的。
青姨娘見又叫上她,心裡一驚,馬上猜疑是為若水身孕的事,是不是不小心被人發現,她們要提前動作了?頓時心驚肉跳。
她們進去剛剛坐定,老夫人吩咐上了茶就令奴才都退下,看她神色不善,青姨娘更是驚得手心裡都是汗。
於夫人試探著問:“可是奉直那邊又出了什麼?”
老夫人搖搖頭:“奉直那邊好著了,比我們想的都好,聽奶孃剛才講,他今下午已經把仙兒收房了。這就好,原來我還擔心奉直一昧痴心對雲氏專房專寵,仙兒不過一奴才,奉直不喜也就罷了,大不了做個體面些的大丫頭,關鍵是怕他冷落嫡妻。這下好了,可見奉直是個懂事的。”
聽聞奉直沒事,於夫人這才放下心來,又不解地問:“那母親宣我們來可有要事?不是有云氏有孕的事洩露了吧?”
老夫人臉色微變:“雖然暫時沒有洩露,但也快了!”
於夫人一驚:“怎麼個快了?母親倒是說清楚呀!”
“我們都想著雲氏暫時顯不了懷,忘了她正在反應期,就順著奉直的心意,讓他們多處一段時間。可是聽仙兒和嚴媽說她午飯後作嘔,這一回的別人不在意,但如果兩回三回呢?府里人多口雜,各懷心思,還不知被人藉機做成什麼樣的文章?雲氏的事要儘快安排,不能再出現在人面前了!你明天就在府裡給她找一個偏僻環境好的院子,再想辦法安排幾個可靠人侍候,記著吃穿用度要好的,我們又不缺這個,別讓奉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