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貨船走?那樣有什麼話也方便交代。”
洛娉妍卻是搖了搖頭道:“可不敢再為這等小事兒麻煩舅舅,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走驛站便挺好。再說商行貨船也是要等日子的,別看芝姐姐平日裡慢條斯理的,卻最是急性兒。”
沈初雪聞言搖頭笑了笑,洛娉妍說得也沒錯,自家貨船方便是方便,可也不是天天都有貨船要去往京城,這等日子還不如走驛站來的快捷。
雖說理解了,可對於洛娉妍對景芝那份用心,沈初雪還是忍不住側目,好半晌小聲兒試探道:“快說,你可是在圖謀什麼?”
洛娉妍聞言不解地瞪大了眼,滿眼茫然地望著沈初雪,顯然並未理解她的意思。沈初雪見此不由紅了臉頰,剩下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然而,正是沈初雪這緋紅的臉頰,頓時讓洛娉妍醒過神來,羞惱地將手伸向了沈初雪的咯吱窩,一路上到處都留下二人銀鈴般的歡笑聲兒。
晨霜將洛娉妍給景芝準備的匣子和書信交到驛站時,景芝才剛剛收到,洛娉妍在揚州時託舅舅沈森,遣人送回京城的箱籠。
之所以是箱籠,實在是揚州城的剔器太過精美,洛娉妍挑挑揀揀除去自己留下的兩件兒,不僅有長公主府的,有景芝的,有孫文婷的,還有翠娘以及留守京城的奶孃崔氏與夕月的。
老大一隻箱籠,沈森怕耽擱了時間,特意遣人趕了馬車往京城裡送去,也是因此,洛娉妍才知道原來貨船並非每日都有,有時候等上一旬半月實屬常事兒。故而這次東西不多,洛娉妍便乾脆讓忠哥兒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