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老夫人作為周氏一族的宗婦,可不是會手軟的人。”
對於哲老夫人,惠寧長公主還是有所瞭解的,聞言淡淡地點了點頭,沉吟道:“等你那妹妹成了親,便讓人將她那些事兒透給周哲家的。”
洛娉妍眼睛再次一亮,含笑點了點頭道:“外祖母說的是,總要讓哲老夫人心中有數才是,不然出了事兒我也脫不了關係。”
惠寧長公主聞言皺了皺沒,斥責道:“她的事與你何干?你是錦鄉侯府的少夫人。咱們這樣的人家兒,你以為是誰都能攀扯的?做好你自己,管好這錦鄉侯府的後宅大院兒就是最好,旁的事兒,大可不必理會。”
洛娉妍聞言急忙點了點頭道:“外祖母教訓的是,孫媳不過是後宅婦人,伺候世子爺都忙不過來,哪兒有功夫管親戚家的閒事。他周氏一族又不是沒人了……”
剛說到這兒,惠寧長公主打斷道:“縱是真沒人了,也輪不到你。”
說完惠寧長公主深深地看了洛娉妍一眼,見洛娉妍低著頭抿笑,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其他。
然而就在洛娉妍忙著準備午膳時,周氏那邊兒也收到洛娉妍回過洛府的訊息,週二老夫人連午膳也顧不得吃,便匆匆趕了過去。
不管是洛妙姝想通了,還是相信了洛娉妍的話,亦或者是絕望放棄了。當然洛娉妍是不相信洛妙姝那樣的人會絕望放棄的,她若絕望,只會做出更加瘋狂不顧後果的事兒來。
總之週二老夫人走的時候是很高興的,洛妙姝與周熔的婚事也正式籌備了起來。
洛妙姝將嫁妝拿了出來,莊子鋪子宅子,也是應有盡有,各色衣料首飾加上盆盂箱籠,整整裝了六十四抬。洛妙姝親自看著登記照冊,再由洛鎮源拿去與週二老爺交涉。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洛繼宗來探望她時,笑道:“姐姐是沒瞧見,登記造冊那兩日,父親讓她把賬冊及地契,房契,拿出來時,她那臉色,可實在是精彩得很。”
洛娉妍神色淡然地聽著,時不時地點點頭,無論之前嘴上說的多麼輕巧,心裡還是有些打鼓的,如今聽說洛妙姝與周熔的婚事已成定局,心中方才鬆了口氣。
見洛繼宗笑的沒心沒肺,洛娉妍不由再次確認道:“別說那些,你只說這婚事可還會有什麼變數嗎?”
洛繼宗漫不經心地搖了搖頭,正要說話,洛娉妍卻是板了臉道:“你好生說話!我告訴你,無論怎樣在外人看去,她和咱們都一樣,都是姓洛的。”
見洛娉妍神色嚴肅,洛繼宗不由癟嘴道:“真不知姐姐在擔心什麼,她不是馬上就要嫁人了嗎?再說了,管家理財,姐姐也算是手把手的教了她,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將來過得不好,那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來。”
洛娉妍嘆了口氣道:“我倒不是怕她,算了,你也別管這些有的沒的,好生在太學上學,別的事兒自有人打理。”
洛繼宗聞言咧嘴一笑,點頭道:“姐姐放心,我心中都有數,我自己的婚事還沒操心呢,哪兒就有功夫操心她的事兒了。”
聽洛繼宗這樣說,洛娉妍點了點頭,卻不忘叮囑道:“你回去轉告父親,無論如何,不能讓週二老太太將洛妙姝的嫁妝拿走,那不僅僅是洛妙姝的依仗,更是咱們洛府的臉面!”
洛繼宗聞言一愣,隨即皺緊了眉頭,淡淡地道:“什麼臉面不臉面的,那是她外祖母,拿不拿她都是出嫁女,這些事兒咱管不著!”
洛娉妍恨鐵不成鋼地望著洛繼宗,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跟他說,景蘊實在聽不下去,從隔間兒走了出來,搖頭笑道:“繼宗不是小孩子了,妍兒該與他講清楚。”
景蘊說著在洛娉妍身邊兒坐了下來,望著洛繼宗笑道:“你姐姐就是要她自己親手拿著嫁妝,再親手敗出去,才出得了心中那口惡氣,所以這嫁妝只能在洛妙姝手裡拿著。”
洛繼宗聞言瞪大了眼,望著洛娉妍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洛娉妍見此不由的沉了臉,冷冷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惡毒?可當初她們母女是怎麼做的?難道不是想著霸佔了我母親的財物,將我打發給周熔嗎?”
洛娉妍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尖厲,景蘊見此拍了拍洛娉妍的後背寬撫道:“過去的事兒都過去的,在商言商,她若沒能力保住那些產業,也怨不得別人。”
洛娉妍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才聽洛繼宗問道:“可是姐姐不是一直說,要顧全咱們洛府的顏面嗎?若是傳出姐姐你……”
話未說完,洛娉妍便冷冷地打斷道:“不說這滿天下,就是這京城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