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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還沒好好親吻那傻小子,好好撫摸那具年輕而有力的身體,更沒……

幾次挑逗,他會不知落荒而逃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可如今……

“教主!就算那人已死,你也不該消沉,而是為那傻小子報仇!”小史見東方不敗依然無力的跪坐在地,雙手顫抖的抱住那顆頭顱時便知不對。

可東方不敗只是搖著頭,什麼都不說,全然沉浸於自己的回憶中。

任我行見狀立刻哈哈大笑,笑說中有著說不出的惡毒“東方不敗,此刻你是不是該於自己的小情人殉情?”

可誰曾想,東方不敗瘋狂的抬頭,一手抱緊楊蓮亭的頭顱,一手便襲向任我行。

雖說慌亂,可對早已是去心智的敵手,任我行並不放在心上,輕易抵擋,口中卻不停刺激那人“要不是這小子上次我會敗於你手中?在來前,我還特意觀照向聞天好好招待招待他呢!讓他多找些人來嚐嚐這小子的滋味。”見對方恍惚,一腳踢開他懷中的人頭,自己抱在手中“哦,對了。此刻的東方教主依然沒能力品嚐這小子的滋味,倒是便宜了別人啊。”說罷,又是一陣狂笑。

愛人首級被奪,又聽這等羞辱的言語,東方不敗更為憤怒,招招功於要害。

任我行也覺言語過了,不是讓眼前這人更為消沉,卻是更為憤慨。

那一時,險象萬分。兩人見的纏鬥卻成了爭奪,這原先還完好的頭顱,赫然…

小史都覺得慘不忍睹,眼下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不是楊蓮亭。

半個時辰後,東方不敗衣衫襤褸,雙目微微有些呆些的注視著被任我行一掌震碎的頭顱。

“死到臨頭,還要顧及這死小子?”任我行惱怒的吼叫。

卻不知,那人愣愣的看著地上那灘血跡,隨即仰頭哈哈大笑“任我行,你不會懂,永遠不會懂的。這比天下第一更讓人沉醉,比稱雄天下更讓人迷戀。你永遠不懂!”嘴角掛上殘酷的笑意“任盈盈呢?那丫頭呢?我一直命人妥善照料,可為何昨日突然暴亡?你居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閉嘴!”被說中痛處的任我行嘶吼著衝向東方不敗“閉嘴!要不是你拿她做要挾我會讓人動手?!”

此刻的東方不敗早已是強弩之末,勉強躲避,卻依舊被瘋狂的任我行擊中左肩,踉蹌著倒退。粘稠的血液順著嘴角落下,點點滴滴的染紅衣衫。

如今,他覺得有些解脫的味道,鼻翼下嗅到些許自由。自修煉武學起,哪一日自己不是用盡全力?自從修煉葵花寶典,才學會任性的放鬆自我。

慢慢品嚐情愛,可惜,便是因愛上了那人,自己才會落到如今這地步。可,並不懊悔。反而有著幾分慶幸,這幾年來是自己最為快樂充實的日子。在那孩子日日相伴的歲月中,何以能夠忘懷?

罷了,罷了,自修煉那葵花寶典後心中再無爭鬥之心。如今那孩子已經去了,自己留著還有何意?

這世間,還有誰能接受如今殘缺不全的自己?

無人了吧,無人能在以平等寧靜的目光包容一切的包容自己。

楊蓮亭是個傻子,傻乎乎的對自己一而再在二三的仁慈,呵呵,這般又如何能逃脫他的掌心?

沒了他,又有誰能在靠近自己?接近自己?

而另一邊,那任我行早已起了殺心,眼下更是覺得機會難得,抽過不是誰掉落在地的長劍揮向東方不敗毫無防備的咽喉……

56 願於君相守相扶

卻在這時,一匹黑色寶馬飛奔而來,掀起層層雲土,倒是讓那人瞧得有些不真不切。黑馬一人多高,全身烏黑髮亮的皮毛,在眾人視線下發出嘶鳴。

而馬匹上白衣少年神色肅然,猛然間勒緊韁繩馬匹吃痛而立。那少年懷中緊抱一顆圓形物體,用粗布外衣包裹。也不知裡面到底是何物,居然染紅那少年半個身子。

在場幾人皆都流露難以置信神色,卻換來那少年淡然含笑。

楊蓮亭千辛萬苦趕來,卻瞧見那人失魂落魄全身狼狽的模樣,心中微微閃過些許無奈,卻並不心疼。他不知那人已然陷入眼下這般深的地步,而自己呢?似乎也……否則怎會冒失前來?而非乖乖靜等園內?

心中所想一閃而過,隨即傲然抬頭“怎麼?我的大教主,你如今到底為誰而感傷?”濃濃的警告之情“居然敢於當著我的面為我所不知的男子悲切?教主大人對小人還真深情吶~”諷刺一笑。

東方不敗只覺一字,累。感情起落太大,他早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