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卻並不介意“葵花寶典?的確我練了又如何?”
“嘿嘿,那我倒想問問,眼前的東方不敗還算是個男人嗎?”歹毒的目光卻看向那人下跨。
可對面人是誰?如若說過去介意,如今卻也因楊蓮亭的情誼而釋懷大半,最多也就是因並未全然說出口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罷了。
不過,由旁人之口說出,依舊傷了他的面子!“我是不是,需你管?”俊秀的面容揚起些許挑逗“還是說,你這把老骨頭想要試試?”隨即用厭惡的目光上下打量任我行“可惜,就是倒胃口了些。”
“你!”任我行氣急。眼下的他,不過是被關三年,心智最為暴躁時。如若像那書中所寫關了十幾年,那則不同。
那時,不是瘋了,便是如書中所寫那般,達到某種昇華,心智上也有了別樣沉澱,可眼前這人依然被寂寞磨滅了理智。
大喝聲,便向涼亭揮向一掌。
可對面那東方不敗只是淡淡冷笑,他自己都不知,這份淡然隱約讓身旁小史想起還在黑木崖上的某人。
這一變化讓小史太陽穴突突的跳動,卻又無可奈何。果真是近墨者黑,只是希望他家教主別像那人這般吊兒郎當就行。
55 是生是死
兩雄向鬥,必有損傷,更何況兩者都是賭上那性命之說?
鋪天蓋地飛揚走沙,片刻間,稍有差錯便會要人性命。小史等人站與外場,不敢引起場內兩人任何注意,唯恐出現些許差池。
東方不敗已然修煉那葵花寶典,武藝上自然高於任我行。可卻被對方那不要命的架勢一時限制,這一斗便是三個時辰。
就連小史他們也覺腳下無力時,卻聽遠處傳來馬蹄聲。
當下就在小史示意侍衛前去阻攔時,卻聽對方高聲呼喊“任教主,我已取下楊蓮亭狗頭!”
這一喊不單單讓小史那五人驚愕在場,更讓場內東方不敗活生生捱了任我行一掌。
“絕不可能,教主別輕易相信!有小依他們在場定然會不顧一切保護楊蓮亭!”飛身剛要去斬殺那餬口亂說之人,卻見對方赫然滾下馬匹。
瞬間,一顆冒著鮮血的頭顱滾動幾圈落於場內東方不敗腳旁……
緊閉的雙目,蒼白的臉頰,那永遠帶著淡然笑意的雙唇。
東方不敗一遍遍告訴自己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那人不會是這麼容易死了的人!絕不可能……
可自己雙目當真瞧見呢?
心臟猛然間停止一般的悶痛,一步步地後退“不,不可能,蓮亭說好等我。”
任我行見那人如此狼狽不堪,哈哈大笑“我讓向聞天在山上埋伏已久,趁你不在這小子還能逃得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雖說喜愛上了楊蓮亭,可那感情應該還不深。或許當自己某天醒悟,還能抽身,或為了大局而拋棄此人。
可,這眼前的一切讓他忽然感覺不出身前那十步之遙,還有人要殺自己,完全呆些一般只是痴痴傻笑。
東方不敗不知此時才明瞭自己,是否完了?他還沒對那人說,要相守一生,更沒對他說情愛二字。
可,那人已經死了。死了阿,是不是就沒人再會讓自己產生不捨,更沒人能讓自己擔憂?
不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不會擔憂那人會背棄自己。死了,死了,也就是說這輩子,那個男人都不會在離開自己。
他只會用冰冷的身子,躺在自己身側,不會笑,不會惹惱誰。這也好,這也好。往日便覺那笑容分外礙眼,特別是小依他們在場時。
如今,這人只能屬於自己的了。旁人,躲不去絲毫。
“他是我的了”東方不敗笑道,低頭望著那冰冷的雙頰以及緊閉的眼簾,視線微微有些模糊。
可聯想起往日,那細心入微的照顧,每日清晨醒來時那人清馨地氣息,床旁香甜的麥粥。是不是也不會再出現?一切舵著那人的消失而消失了……
猛醒時,東方不敗只覺臉頰冰冷,抬手,才驚覺依然淚流滿面。
“蓮亭不會死,不會死的。”垂下眼簾,剋制著瑟瑟發顫的身子“他說好等我回去,說好等我……”才剛剛得到自己的情愛,東方不敗不想只有短短三日便破滅了那場夢。
至今,他都記得某日他推開自己的房門,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可眼眸中那自信的狂妄讓他心頭驚跳。說不出的喜愛,也便是那日,他走入自己生活,用言語,用行動來告知自己,他的出現。
轉眼,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