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好好個男子,怎麼與那人糾纏不休了?他微微有些想不明白,不過此次下山那便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經歷,自己慢慢研究研究。
楊蓮亭在客棧僵硬的木板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而禍害自己的那人則逍遙自在的在隔壁喝酒賞月,他自然捏準了對方不會逃,也逃不了,才放其單獨一間房。
第二天,風清揚瞧見對方眼圈地下濃濃的黑暈,心中笑了笑。牽了馬兒便於那人一同上路。
烈風過去是汗血寶馬的馬頭兒,而風清揚的坐下良駒也是一匹千里良駒的好馬,外加這馬兒的性子和主人又幾分像死,傲氣的很。
而烈風跟了兩個主人,前者自然與風清揚有些相似,後者則是個渴望能在某一天好吃懶做,什麼都不幹的人物。
因而,這麼好好的一匹馬,被後來那位主人的性格折騰廢了。
但不論怎麼說,前前後後兩個主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喜好,也便是因這共同的喜好方才讓他們走到一塊兒。
那便是……性向問題。雖說兩人都男女不限,但骨子裡更為偏愛武裝罷了~
烈風第一次見到君兒時,便被其修長的四肢深深著迷了,還有哪深邃桀驁不馴的眼神。在它眼中,一切都是如此迷人完美,這世間上所有的母馬都是乖巧依附這自己,可眼前這匹則不同,烈風當真好喜歡好喜歡它~也不顧身旁主人臉色,直接抽上前,不停的用馬臀蹭阿蹭。
要知道,如今已然是冬天了,那春天還遠嗎?遠嗎?遠嗎?不遠!所以,小小的發情前兆,因該能被理解與包容吧?
某馬歡蹦亂跳的開始追愛之旅……只可惜,立馬被一鞭子抽醒了~
順帶嚇得它連剛剛冒出的某根第五肢都往裡縮了縮,先前它還打算直接先上了再議,可惜,自家主人覺得這行為太丟臉。或許應該先談個小愛,說個小情?
這問題很深奧,不過,還是快些把那東西縮回去吧,瞧自己主人的臉色有吃燉馬肉的打算。
自,華山派劍氣二宗那場如今看來是鬧劇的結束後,風清揚在沒笑過。
可如今,可如今瞧著自家良駒被楊蓮亭那小子的寶馬欺負,不知為何,他便哈哈大笑,手支撐在門框上也停不了。
這,這馬兒很通人性,自家君兒也是如此。可看君兒一臉茫然還不知先前險些被身旁那匹汗血寶馬上了便覺有趣。最為有意思的還是楊蓮亭那小子的臉色,鐵青鐵青的。
半刻,終於壓制住笑意的風清揚拉過君兒“好,好了。畢竟春天快到,這馬兒之間的確會出現些問題,上路吧。”
楊蓮亭聽後窘迫不已,立馬又是一鞭子對著烈風“混賬,下次發情給我瞧清楚對方帶把不帶把!”
烈風委屈,心想,你自個兒不也不分男女,為何非要我分呢?
可惜,它是匹馬,再通靈性,也無法開口。這話,還是憋著吧。
兩人一路馬不停蹄,終於趕至楊蓮亭所去之地。
沒多說話,放了兩匹馬,便上山。不過放它們前,楊蓮亭有警告過烈風就是了……
射鵰中,楊過斷臂後有段奇遇,那便是孤獨求敗的神鵰與楊過相遇,隨後贈與他那把重劍無峰。
眼下楊蓮亭自然不可能打那把劍的注意,先不說楊過會不會過世後把劍還到此處,光說那把劍雖好,但嶽不群此生恐怕都悟不出期間劍意,便是浪費。
他的目標則是前兩把,雖說劍冢中先前只有一把,可他不信那把傷過友人,對他來說意義非凡的長劍,他會隨意亂扔了。
一把給嶽不群,一把給東方不敗帶去。這兩劍給那人挑挑喜歡那把,給他那劍,剩餘的再給嶽不群送去。
此處山勢過於陡峭,楊蓮亭帶著風清揚繞了許久,方才找到。
看著那劍冢,多年來,首次風清揚忽然覺得熱血沸騰,這感覺,這感覺就如同自己處次拜入華山派一般激動人心。獨孤求敗何許人也?他豈會不知?
風清揚最恨便是沒於那人同生與一個時期,如若哪般,自己或許還有一戰的希望。可偏偏那人早已先去,自然無奈。
眼下,這小子居然帶自己繞了半天繞到孤獨求敗的劍冢前?讓自己在這兒看著,他去找另一把劍?
瘋了,瘋了,他當真覺得自己快瘋了。
細細揣摩劍冢上的言語,手,卻觸碰著剩餘的那兩把長劍,最終落於木劍之上。那人當真是曠世奇才,不過四十便能做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地步。
奇,奇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