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均分。”
駱大成為難地道:“本來水道的例費是百分之十,陸道也是差不多,現在平空少了一半多一點兒,弟兄們就很難過日子了……”
洪九郎笑道:“天狐門只管鏢行這一行,其他一概不理,那在綠林道的收入上,只佔了一個小數,但是各位的收入也不會少到那裡,因為大門派所屬的鏢行,在總數上不超過一半。以往他們仗著門戶撐腰,對綠林道並未如例繳納,但是對天狐門卻沒有例外了,所以綠林道的收入比以往只多不少。”
駱大成道:“能夠這樣,我們自然可以接受了,只是那些鏢局肯接受嗎?”
“他們打打算盤,也必須接受了,因為他們如果不同意,勢將與綠林道及天狐門兩方面作對了,只要有一家鏢局不遵守,綠林道盡可下手截鏢。這一部份天狐門不便插手,也是綠林道自己該決定的,只要截下了鏢,他們的師門糾眾來討鏢時,就是我天狐門的事了。”
駱大成欣然道:“洪門主能作這個保證,我們自然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可是在下聽說天狐門與九大門派的關係很密切,天狐門中有不少是九大門派的人。”
洪九郎一笑道:“天狐門是一個道義的組合,並不算是一個武林宗派,天狐門中,各家的人都有。”
“在下的意思是說,天狐門這麼做,九大門派的領袖人物能諒解嗎?”
洪九郎一笑道:“如何尋求諒解是在下的事,天狐門的條件,駱大當家的是否能支援?”
駱大成道:“黃河水道的弟兄們無非是求生存而已,天狐門的條件對我們有益無損,在下自然衷心支援,黃河水道的弟兄們也不會成問題,至於陸路上十九處山寨在下卻不能代他們做主。”
洪九郎道:“好,我會找他們去疏通的,敝人暫且告退一下,兩個時辰後,請大當家的再臨此地,我們共同策劃一下清除魔教爪牙的方法。”
駱大成道:“多謝門主賜助,在下等一定準時來報到,聽候教誨。”
他這邊率眾退走了,而且還叫人來抬走了屍體。
洪九郎等人則回到了船上。
王必魁垂頭喪氣地被推在一張椅子上,小丹和小紫仍然分在兩邊監視著他。
洪九郎進來後,他立刻抬起了頭道:“姓洪的,你廢了老夫的武功,那是老夫學藝不精,可是你別想再從老夫口中問出什麼來。”
洪九郎一笑道:“我不會再問你什麼,因為你也不可能知道什麼,也許你放了幾個人在其他的水寨中,但也不可能把水寨給吃了下去。那些人原來是幫助你控制別人,現在你垮了,那些人就沒了作用,金妮一定會把他們召了回去,不會再浪費在水寨中了。”
王必魁道:“那是撥給我的人。”
“你有利用價值,那些人才支援你,現在你在水道中已失去了領導地位,那些人還會理你嗎?”
王必魁仔細地想了一下,發現洪九郎的話很對,現在他不但失去了武功,也失去了水寨的領導地位,失去了一切,而且是真正地失去了,永遠也無法再追回來。
想到這兒,他只覺熱血上湧,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人事不知了。
洪九郎憐憫地看他一眼道:“這老頭兒所受的打擊太大了,小丹,你為他推拿一下,然後喂他一顆天狐金丹,保全他三成的功力。”
小丹一怔道:“爺,那種藥十分名貴。”
“我知道,所以只能給他一粒,大師姐窮十年蒐集之功,才練了五十粒,可不能隨便浪費。”
小丹道:“不僅是十年的蒐集之功,而且還花了將近三十萬兩銀子,才把藥材配齊,用在他身上不是太浪費了?”
“不浪費,他能帶我們去找到金妮。”
“他死都不肯開口,怎麼會幫我們的忙呢?”
“那是因為他自認必死,所以才咬口不吐,現在給了他幾分生望,他就不想死了,把他治醒之後,弄一條小船,把他放到江邊上,由他去好了。”
“就這麼放過他了?”
“不放過他又如何?他在水道中領導的地位已失,殺了他也沒用,他為了要尋求保護,只有尋求金妮的託庇。”
“金妮還會收容他嗎?”
“金妮不會再重視他,花妙人對這個老丈人也沒什麼感情,不過王月英卻是他的女兒。”
“那位花大娘子有什麼用?”
“小丹,你可能不清楚,旋風牧場中真正掌權的是花大娘子王月英,因為她控制著財物,旋風牧場中的人手,全是王月英花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