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芳駕難道還要考較洪某一下?”
金髮女郎笑道:“天魔之舞,原為自娛或娛賓而設,用來對敵,已是等而下之了,門主但請放心,對了,有件很失禮的事,小妹到現在還沒有報過姓名,我叫金妮。”
“原來是金姑娘。”
“我們西方人的姓氏很長,念起來有一串,我也不姓金,只有名字叫金妮,洪兄就直呼金妮好了。”
“那不是太唐突了嗎?”
“沒關係,我們西方在朋友之間卻是直呼其名的,我們既已解釋開了誤會,就該像朋友般的相待。”
“好,我就稱呼金妮吧!金妮這兩個字真好,稱呼起來既高貴又美麗,完全適合你的身分。”
“洪兄真會講話,尤其是哄女孩子開心。”
“天狐之道,合藉雙修,我們是會特別取悅異性的,金妮,我們既是朋友了,就請你快點把解藥賜下,解除我那女伴的痛苦。”
“回頭就交給洪兄帶去。”
“金妮,火毒之痛,使人片刻難安,你為什麼要她多挨片刻呢?再說我在這兒飲酒享樂,我那女伴在家挨受痛苦,我也於心難安。”
“那我就叫人送去好了,洪兄難得前來,今天務必要盡歡方散,才不枉此一會。”
“你只要把解藥給我,我自有人送回去。”
金妮微一動容道:“洪兄是一個人來的,這兒鄰近也沒有別的人家,洪兄難道還能變個人出來不成?”
“我足不出莊,就可以把藥送回去,天狐門行事,向有鬼神莫測之機。”
“小妹倒要看看洪見有什麼神通了。”
第十四章
金妮吩咐侍立的察哈兒,也是那八名侏女中年齡較大的一個,進去裡面取了一包藥散出來。
“這是本教傳治火毒的解藥,一半內服、一半外敷傷處,立刻止痛消毒,再養三五天傷後,連斑痕都不會留下。”
洪九郎含笑稱謝,接過來檢視了一下,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金妮道:“洪兄能辨出其中藥品了嗎?”
“沒辦法,我約摸可以辨出其中九種藥材,還有四種則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金妮目現欽色道:“從搗碎的藥散中,洪兄略一品味,就能辨出九種,足見醫道之高,另外那四種卻是產自天竺與天方兩地,中原不產,洪兄自然無法辨別了。”
洪九郎道:“天竺和天方是兩個好地方,有許多神奇的東西可容探討,異日有暇,我要去遊歷一番。”
“好極了,小妹可以作嚮導,洪兄,解藥給你了,現在要看你如何送回去了。”
洪九郎又要來了紙筆,寫了一段文字,走到庭中,抬頭向天,看見有一頭鷂鷹在晴空翱翔,乃撮口作了一聲尖嘯。
那頭鷂鷹收翅直飛而下,停在他的手膀上,怒目金睛,十分神駿。
洪九郎把解藥放在它頸下的一個小竹筒中,塞緊蓋子,鷂鷹又沖霄而去。
金妮恍然道:“洪兄原來是利用這個方法,倒是別緻得很,這鷹是你豢養的?”
“是我在天山訓練的,原先寄養在一個朋友那兒,等我的事情定了之後,又著人去捎了來。”
“天山的獵鷹在關內也能生活嗎?”
“剛來的幾天還不大習慣,但是慢慢細心照顧,它就活得很好了。”
“洪兄現在不狩獵了,這獵鷹養著有什麼用呢?”
“用處大了,它可以搜尋敵蹤,據實跟蹤而不被人發現,必要時也可以聯絡訊息和阻截對方的訊息,假如對方利用飛鴿來通訊,用它來攔截是最好的了。”
金妮臉色微變道:“洪兄就是利用它找到這裡的?”
洪九郎微笑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金妮又道:“我們跟總壇通訊,就是採取飛鴿,一定也被洪兄截下來過了?”
洪九郎笑逍:“那時我們還不是朋友,而且還處在敵對狀態中,我做什麼都可以原諒的。”
金妮的笑容卻十分勉強道:“幸虧我及早與洪兄消除敵意,否則樹立洪兄這個敵人是十分不智的事,你這高空偵查,就會使我們無所遁形了。”
“金妮,雖然蒙你將我視作朋友,但是貴教主能否對我釋懷還很難說,因為我曾經殺了他的兒子赫連玉。”
“這個洪兄請放心,赫連教主是個很識大體的人,還有,溫如玉只是他的侄子。”
“全妮,你這就不像是朋友了,赫連玉名義上是他的侄子,實際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