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睡會兒,晚上好有力氣——享受本王以身相謝。”
細君轉過一邊,羞得都不敢抬頭了,低低的說了句:“誰要你謝?不過是今天夫人們都給自家夫君做了衣服,怕你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軍須靡不與她爭辯,眼角仍然是寵溺:“就知道嘴硬,晚上非要你討饒不可。”
“你——你——色狼!”細君微笑的轉過身去,索性不去理他。
軍須靡穿戴好,走出殿門,細君站起身來,看著他離開,那麼卓犖鷹揚的背影,讓她內心也湧起了無限柔情。
而軍須靡回頭,正撞見她的眼神,薄削的唇也勾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隔著門,兩個人都微微一笑。
軍須靡不再停留,呼莫等候在外殿,兩個人騎馬離開。細君猶自站在那裡,這幾日的溫柔甜蜜,竟讓她心中生出無限的眷戀,他那樣的一個桀驁的男人,在坦露心跡之後,竟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這樣的幸福是她從來不敢奢望的。
這一切越來越像夢一樣了,為什麼越幸福,她反而心越慌呢?
碧珠扶著細君,微笑道:“公主,大王的變化好大啊!”
細君低下頭:“碧珠,呼莫還不是一樣?”
兩個人都各自別開臉去,就聽見外面的小侍女道:“公主,銀戈夫人和奇雅夫人要見公主。”
細君皺了下眉頭,還未等說話,就聽見銀戈的聲音淡淡的傳來:“怎麼,不敢見我們嗎?”
細君迎了出去,在外殿坐好,銀戈上下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細君,雖然聽說她診脈結果是未孕,不過她還是不放心,指著身後的狄健道:“過去給她診個脈。”
細君收回自己的手:“這是什麼意思?”
銀戈微微一笑:“你難道不知?那個老軍醫和他孫女畏罪潛逃了?”
“什麼?”細君馬上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