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細君馬上冷靜下來:“是大王親口下令讓他告老還鄉的,怎麼能說畏罪潛逃呢?”
銀戈冷聲道:“你看過這個就知道了。”
一張絹帕扔在細君面前,碧珠蹲下撿起來,遞給了細君,那分明是紫蘇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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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驚聞?心如刀絞(2)
一張絹帕扔在細君面前,碧珠蹲下撿起來,遞給了細君,那分明是紫蘇的字跡,她經常給自己開藥方,她又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所以她的字十分好認,看完絹帛上的字,細君的臉騰地變得煞白:“不!這不可能!”
上面明明白白寫著紫蘇她看到翁歸靡抱著細君回到自己帳子,整整纏綿了一夜,因為得知這不可告人的姦情,他們祖孫日夜不安,不得不潛逃。
這根本不可能!她從來都沒有和翁歸靡有過授受之親,唯一一次就是他從大牢裡救出她,她的腦中突然炸開,因為她昏迷醒來,依稀感覺到唇吻之間,有藥味的殘留,而且模糊的記憶裡,似乎總有那麼一絲不安,彷彿是軍須靡在吻她一般,難道那個人竟然是翁歸靡?
不!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也相信翁歸靡絕不是那樣的小人!
“你騙人,我要見紫蘇!”細君顫抖的說,卻依然儘量保持著她高貴的風度。
銀戈把她所有的反應都收入眼底,微微一笑,指著狄健道:“還不快給她診脈?”
狄健上前一步,還未等碰到細君的手腕,就被細君甩開:“放肆!”
奇雅冷哼道:“這麼心虛,難不成知道自己肚裡懷上了孽種?”
銀戈又道:“是啊,要不是從樓蘭出發的那天早晨,本夫人親眼看到大王把你從肥王的帳子裡抱出來,還真的不敢相信,原來看起來這麼冰清玉潔的大漢公主,竟然會和小叔子勾搭成奸——”
“你住口!”細君轉過頭,她不相信,從樓蘭出發的那天早晨?難道銀戈說的那一夜,不是她從大牢中救出的那夜,而是她被軍須靡下了藥之後的那一夜?她記得自己神智漸漸模糊,之後什麼都記不得了!可是她醒來的時候,軍須靡就在她旁邊!
而且她能感受到自己身子傳來的異樣的酥麻!除了他,會有誰?
不!
不可能!
“你們都出去!出去!”細君顫抖著坐在主位上,可是她不敢細想下去,因為從那以後,軍須靡的態度變得非常差,甚至還封了奇雅為夫人,難道他知道?難道自己已經不潔了?
不!她痛苦的搖搖頭,看著銀戈和奇雅,發現她們的唇角都帶著鮮明的笑意,這樣的表情她看的太多了!以前在王府裡面,任何一個寵妃失寵的時候,她們都會這樣!
她不能輕易的被她們打倒!緩緩的站直身子,冷靜的說:“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相信嗎?倘若大王知道你們再如此胡作非為,恐怕吃虧的不是我,而是兩位夫人,還請各自打道回府吧!”
銀戈冷冷的看著細君,她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裝的如此鎮靜:“來人——把她摁住,給本夫人好好的號脈,本夫人要知道,她的肚子裡到底有沒有揣著孽種!”
幾個侍衛上前,躬身對細君施了一禮:“夫人,得罪了!”說完就扭住了細君的身子,將她的手強迫的伸了出來,碧珠焦灼的喊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敢對公主無禮,大王回來一定會重重責罰的!銀戈夫人,難道您忘了大王的話嗎?倘若您再敢動公主一個手指,大王說會讓您生不如死!”
碧珠話音剛落,銀戈冷聲道:“鬆開那個賤女人,你這個賤婢,好大的膽子,給我掌嘴!”
眾侍衛如釋重負的鬆開細君,卻都來到碧珠面前,一個侍衛上前,猛地一個耳光,向碧珠煽去。
“碧珠!”細君望著殿外的侍衛道:“侍衛何在?”
幾個侍衛立刻出現,恭敬的站在門外:“公主!”
細君指著這些人道:“大王既然將此殿賜給本宮,本宮就有權驅逐本宮不想看到的人,把這些人統統趕走,以後本宮也不想見到這些人。”
“是!”這些侍衛紛紛上前,對著銀戈和奇雅道:“兩位夫人,請吧!”
銀戈傲然的站在那裡:“放肆,也不看看本宮是什麼人,誰給你們的膽子,就憑她嗎?一個庶人而已!”
為首的侍衛道:“夫人,大王有令,命我等保護公主,既然公主發話,我等即便冒著大不敬的罪名也要請各位離開,否則就是違抗王命。”
奇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