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沒人知道!你說,如果王知道了,會怎麼處置你呢?”
說著還用手指滑過細君嬌嫩的臉:“還真是尤物,我見尤憐,真是可惜了……”
細君將她的手開啟,氣勢凜然的說:“銀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如果沒有,就是你在肆口汙衊!”
銀戈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才兩個多月,根本不見任何起伏,她就做出無比驕矜的模樣:“對,我現在是沒有證據,但是如果讓我發現,我保證,王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呵呵——呵呵——”
一串銀鈴般的嬌笑從車子中傳出,任誰都會以為裡面的氣氛定然暖如春天,可是隻有細君清楚,那笑聲裡透露的冰寒。
她小心的揉捏著自己的手,淡然的坐好:“銀戈,懷孕的人,最好多為孩子積點口德,諸如此類慘死的話,少說為妙。”
銀戈眼神突然一冷,她撫摸肚子的手停下,直直的望向細君:“劉細君,你什麼意思?你在詛咒我的孩子?”說著她已經動手撲上去,銀戈一把掐住細君的脖子:“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流掉你的孩子就是活該,你敢這麼說我!看我今天不掐死你!”
咳咳——
她的大手根本就無法擺脫,細君拼命的想要搬開她的手,卻發現動彈不了分毫,可是再這樣下去,她就會窒息而死的!她用力的去甩,車子也因此晃動起來,終於當她將銀戈甩脫的時候,車帳簾突然被一柄長槍掀開。
“你們在做什麼?”軍須靡冷冷的看著車中的兩個女子。
狼狽的細君捂著自己的脖子,手上的紅印未消,可是她只是大口的喘息,已經說不出話來,頭髮也略略散開。
摔在一邊的銀戈,頭髮掛在車的另一邊,四仰八叉的樣子,她一看軍須靡,趕緊捂著自己的肚子,痛哭出聲:“這個女人,她不但詛咒我的孩子,還把我摔到這邊,哎喲——”
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我的肚子,好疼,都是這個女人——”說著用手指著角落裡依舊喘息的細君,眼裡充滿了憤恨。
軍須靡低沉而魔魅的聲音淡淡響起:“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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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貶入奴營(1)
說著一把將細君從裡面扯到車門處,當她的手被扯開,露出脖子上那道通紅的掐痕時,軍須靡的冷眸一眯,掃向仍在痛哭的銀戈,剛要發作,但是被細君臉上的嫌惡、冷淡和避眸認命的態度瞬間激怒。
“很好,居然敢對本王的子嗣下手。呼莫——”他的大手一甩,細君再度撞在車轅上,她的頭好疼,一絲殷紅的血,緩緩的從她的額頭流下來,她匍匐在車中,看到銀戈得意的笑,心裡越來越寒……
呼莫恭敬的過來:“王——”
軍須靡冷聲道:“把右夫人送到奴婢車上去,一切待遇,與奴婢等同。”說著長槍一挑,放下幕簾,回到了軍中,恢復了梟雄冰寒的面貌,車隊依舊前行。
呼莫輕嘆了口氣,扶著細君下車,送到車隊後面的大車上,那裡是隨軍攜帶的侍女和“營妓”,原本看起來很大的車,卻塞下了不下二十個人,顯得無比擁擠,細君剛一上車,就聽見一個細細的聲音在喊:“公主,您怎麼會在這裡——”
細君一抬頭,看到坐在車尾的碧珠,驚愕道:“碧珠,你怎麼會在這裡?”
而其他的眾女都露出鄙夷、驚訝和輕佻的目光,要知道每次行軍,都會攜帶一些女奴,以供軍中娛樂,被送上這輛車的女人,自然也和她們同一個使命,自然是伺候好行軍中有需求的將士們——
細君和碧珠渾然不覺,兩個人抱在一起,這裡雖然條件極差,但是總好過和那個銀戈同處一室,只是沒有了精緻的氈毯,車子越來越快,就越來越顛簸,讓人幾乎無法坐穩。
碧珠微笑道:“呼莫一早通知我上車,說公主也會同行,我還不信,這回總算見到了!”
一個穿著紅色皮襖的女人冷哼出聲:“這裡哪有什麼公主,說出來真是刺耳,說白了大家都是姐妹,誰比誰高貴多少?”
這些營妓沒有參加過登基大典,她們大多是戰利品,俘虜後就成了女奴,當然沒有資格參加各種正式的場合,自然都不認識細君。
另一個穿著黑色裘衣的女人粲然一笑:“秋雁姐姐,這大概是兩個新雛,你可別嚇到人家,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叫滿月,我還服侍過大王呢。”
秋雁臉上寒意更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