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的乳房上顯得格外刺目。
“你快給她拔出來!”翁歸靡低聲道。
“可是——奴婢不敢!”要離幾乎嚇得閉上了眼睛,不知誰這麼狠毒,居然能在那個地方下手!
翁歸靡一把抓住要離的手:“快,要不本王就砍了你!”
要離哆哆嗦嗦的去拔,可是針插得太深,她的指甲又留得很長,從來不做針線的她,根本拈不住針,反而因為她的碰觸,讓原本昏迷的細君,輕輕皺起了眉頭。
急得翁歸靡心都在顫了!
“慢著——”他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根長髮,細細的傳進銀針的尾部,慢慢的將銀針拉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細君的眉頭越皺越緊,翁歸靡的手幾乎都在顫抖,他不想去看,可是卻不能不看,因為他不清楚,針有沒有傷到細君的要害,她的胸微微起伏著,馥郁的女人香撲鼻而來,那深深的溝壑,幾乎是天然的誘惑,可是這些他連碰都不敢碰,因為她看起來即便無比的狼狽,卻依然聖潔得讓人不敢碰觸。
終於拔出了那根銀針,好在不是很長,應該沒有傷及心臟。
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背過身去,對要離道:“給她檢查一下,看身上還沒有其他銀針了!”
要離顫抖的說:“是,肥王。”
翁歸靡站在那裡,心都在滴血,銀戈這個蛇蠍的女人,如果她落到他手中,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可是罪魁禍首還是王兄軍須靡!如果不是他執意發動這場戰爭,又怎麼會讓細君處於兩難境地!
可是,你忘了陽孫的遭遇了嗎?
沒有!他怎麼可能忘掉他最親的弟弟!
可是,怎麼能把這一切都加諸在毫無過錯的細君身上!
握緊的雙手已經青筋暴露,翁歸靡從未體嘗過這種心痛,這一刻他恨不得代她去承受這一切,甚至對自己一向尊重的王兄也心生怨懟!
“王爺,已經查過了,再無其他傷處了!”要離輕聲道。
“好,你下去吧,今天的事,如果說出去,你若敢吐露半個字,我就在你全身插滿銀針,聽見了嗎?”翁歸靡罕有的威脅道。
要離臉色慘白,低聲回道:“奴婢不敢!奴婢這就下去!”
“等等——”
裁幻總總團總;。要離的腿一軟:“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把這個給她抹在傷口上,然後穿好她的衣服。”翁歸靡掏出一瓶藥膏,沒有轉身,伸出一隻手,朝要離的方向遞出,感覺到她接過了藥,這才不回頭的向外面走去:“弄完叫我一聲。”
要離小心的開啟藥膏,塗抹在細君的左胸和手指尖處,心中不禁嘀咕著,這到底是什麼人,盡在妓營見過一面,沒想到第二面就在大王的寢宮,現在居然又跑到相王的府邸,肥王似乎也對她有情!
不過,她寧願不做她,看她渾身傷痕累累、生不如死的躺在這裡,還不如自己逍遙快活,看來應該馬上卷著銀錢跑路了!到漢城開個妓院,或者做點什麼,再找個人穩穩當當的過下半輩子,也好過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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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危情?咫尺天涯(1)
兩分鐘後,要離走出內宅,將空藥瓶遞給翁歸靡,對大祿低聲道:“相王,奴婢的事做完了,奴婢可以走了嗎?”
大祿淡淡的說:“暫時你還不能離開,否則軍須靡一定會找到你,先在本相這裡照顧病人,風聲過了,本相親自送你出城。”
要離忐忑的還施一禮,又慢慢向內室退去。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好在她什麼風浪都算見過,自然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說話。
“此人可靠嗎?”翁歸靡看了一眼要離的背影,閃過一絲懷疑。
大祿低聲道:“此刻若殺了她,只會更加讓人起疑,此人我曾經多次用過,還算嘴嚴,倘若她真的落入軍須靡手裡,我有的是辦法不讓她開口。”
翁歸靡無奈的點點頭:“就怕軍須靡想明白了再回來重搜,這可如何是好?”
大祿冷冷一笑:“君無戲言,除非他真的要與為父兵戎相見!”
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大王駕到!”
翁歸靡目光一滯:“這——”沒想到他回來的如此迅速!
大祿道:“你進去妥善照顧夫人,為父前去接應,不用擔心!”
翁歸靡點點頭,無奈的向內室走去,細君已經換好了衣服,安靜的躺在床上,幾乎讓人有個錯覺,彷彿她不是睡著了,而是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這樣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