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低聲道。
軍須靡眼神一黯:“你不希望我去?”
“當然,如果希望,我怎麼會——”她的臉騰地紅了,當初為了阻止他出兵,她曾經深夜去誘惑他,可是卻得到他極度的侮辱,想到這裡,她突然掙扎著,想從他的懷抱中站起來,無奈軍須靡的手如同鐵鉗一般,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裡。
“這麼想離開我?”軍須靡將她的臉扳過來,認真的看著她那臉上淡淡的紅暈,她心虛了?
“你——你想怎樣?”細君輕顫的說。
軍須靡望著她柔嫩的雙唇,一手扣過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他中了她的毒,明知道她心有別屬,對他恨之入骨,可是他卻還是想要佔據她的一切,她的唇、她的身還有她的心。
那麼鮮嫩柔美的紅唇,芬蘭馥郁的蜜汁,都是他品嚐不夠的美食,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將她帶到戰場上去。
半晌,直到她已經無法呼吸,不停的推阻他進一步進攻,他才停下這個掠奪的吻,滿意的看著她水漾的眸,蒙上一絲迷離的情慾。
“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軍須靡用手描繪著她的下頜,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說什麼?細君的心沒來由一虛,怎麼辦?她想起那個作戰圖,他該不會真的按照那個作戰圖行軍吧?恐怕霍峻他們早有防備,可是,她如果說了,漢軍豈不會大敗?
抬頭心虛的瞄了一眼軍須靡,他似乎毫無表情。
“早點回來。”說完這一句,細君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兩國交戰,她的心卻早已打成一團,一方面是霍峻,一方面是他!可是他怎麼能和霍峻相比?
在她最苦難的時候,是霍峻救了她,給了她溫暖,是他對她不離不棄,直到現在——
看著細君似乎再無話可說,軍須靡濃眉下閃過一絲失望,抱著細君上了床,和衣而臥的兩個人,似乎都有話想對對方說,可是最終誰也沒有說出口。
這一夜,似乎格外的不平靜,窗外的風聲一陣緊過一陣,細君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夢裡,軍須靡帶著兵馬直殺向雁門,霍峻的人馬從山上直衝下來,廝殺、混亂、呼喊,血肉橫飛,烏孫的軍隊,幾乎要砍殺殆盡,剩下滿身是血的軍須靡,突然霍峻舉起了刀,猛地朝軍須靡的胸口刺去!
“霍峻——不要——”
細君猛地呼喊出聲,嚇得渾身冷汗,從床上坐起來,一片黑暗之中,她的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看清楚眼前的床帳,她猛地捂住心口,原來是夢!幸好是夢!
轉頭看向身旁的軍須靡,赫然發現,他的雙眸居然黝黑的望著她,危險的氣息無聲的流溢在整個床帳之間。
她喊了什麼?
他聽到了?
幾乎是被當場抓住一樣,細君把眸子轉向別處,準備重新躺下,誰料軍須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壓在她身上,冷眸如刀一般,凌遲著她的臉:“在我身邊,想著別的男人?”
裁幻總總團總;。細君嚇得臉色蒼白,他的身子好重!壓得她快喘不上來氣了!
“我——”她還沒等說出口,軍須靡的大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一隻手突然握住了她的左乳:“你的心,真的裝著別的男人!”
細君被他突然的粗暴弄疼了,她試圖拉開他的手,卻發現那隻會讓他抓得更緊:“你放開,好疼——”
“疼?”軍須靡的眼眸閃過一絲痛苦,“你的心有我的心疼嗎?”
當她一次次背叛他,不但勾結大祿,勾引翁歸靡,偷吃避孕迷藥,私傳絲帶給那個男人,甚至還想刺殺他,那一樁,都足夠她死上千遍!
現在,他唯一賭的就是明天!
如果明天過後,讓他發現,她真的是想全力置他於死地,那麼——
細君感覺到那大手似乎要捏碎自己的柔軟一般,痛苦的掙扎著,卻無力擺脫,只好用腿試圖踢開他,誰料這一踢,讓軍須靡更加惱火,從憤怒的思考中回過神來,他不再猶豫,用力一扯,撕開了她所有的衣服,怒火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充分發洩的地方——
幾乎是刻意的折磨,讓她再度陷入極致的痛苦之中,而這殘虐背後,似乎更多了幾分說不清楚的隱痛,心都在慢慢的碎裂——
清晨,陽光刺眼,躺在床上的細君,睜開雙眸,身邊已經沒了軍須靡的人影,他上戰場了!
他會回來嗎?
如果他不能回來怎麼辦?
細君費力的穿上衣服,步履蹣跚的走出門外,門外安靜的很,似乎整個